秦雅莲也吓得捂住了嘴,脸色惨白。
萧君天却像是没听见一样,他俯下身,凑到秦鸿山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懒洋洋地说道:“秦家主,这戏演得差不多就行了,躺了几天,骨头不酸吗?”
“再装下去,你老婆可真要把你家底都给败光了。”
床上的人,眼皮似乎动了一下。
张悦荷已经冲到了萧君天面前,伸手指着他的鼻子,正要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了无奈和疲惫的叹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了起来。
“唉。。。。。。”
只见床上那个本该“昏迷不醒”的秦鸿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在所有人石化的目光中,慢悠悠地坐起了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顺手还把手背上的输液针头给拔了。
“还是你小子眼睛毒啊。”
秦鸿山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看着萧君天,苦笑道,“我自问这套装备和演技,连奥斯卡影帝来了都得甘拜下风,怎么就被你一眼看穿了?”
“爸。。。。。。?”
秦雅莲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声音都在颤抖。
而站在一旁的张悦荷,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绝伦。
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在短短几秒钟内,血色尽褪,变得比墙壁还要惨白。
她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了,身体晃了晃,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你。。。。。。你没病?”
她的嘴唇哆嗦着,牙齿都在打颤:“你。。。。。。你是装的?”
秦鸿山没有理她,只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走到一脸呆滞的女儿面前,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她脸上的红肿,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愧疚。
“傻丫头,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