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倒在墓碑前,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石碑上那冰冷的名字,泪水无声地滑落,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萧君天没有去劝。
他知道,这种悲伤,需要宣泄。
。。。。。。
葬礼结束后的几天,赵家陷入了一种死一般的沉寂。
赵梦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意志消沉到了极点。
萧君天每天都会去看她,但除了能逼着她喝下几口粥,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
他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头大。
他可以一拳打爆一个宗师,可以用银针逆转生死,却无法驱散一个少女心中的阴霾。
这天下午,萧君天又一次从赵梦莎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满脸挫败。
秦雅莲正端着一碗刚炖好的燕窝,等在门外。
她看了一眼萧君天,又担忧地望了望紧闭的房门,轻声问道:“还是老样子?”
“嗯。”
萧君天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再这么下去,人都要废了。”
秦雅莲叹了口气:“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从小就和赵老相依为命,现在唯一的亲人没了,这种打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缓过来的。”
萧君天在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了片刻。
他知道秦雅莲说得对。
一直待在这个充满了回忆和悲伤的屋子里,只会让她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