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柔软和极致的力量相遇。
最后化成了一滩水,在芳草萋萋中蔓延开来。
江美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她只知道自己求了许多遍。
梁秋润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江美舒睡着前只有一个念头。
不是说,梁秋润不举吗?
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江美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她觉得浑身都跟被打了一顿一样。
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
浑身都乏力的厉害。
原来做那档子的事情,这般辛苦啊。
正当她懵懵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同志,你醒了吗?”
江美舒嗯了一声。
王同志端着鸡汤进来了,“早上梁厂长出门之前,特意叮嘱我了,要给您熬了鸡汤,我都放在这里了,您趁热喝。”
她像是过来人。
脸上带着几分了然的神色。
江美舒被看的窘的厉害,她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揉着酸痛的腰,等王同志出去后。
她这才骂了一句,“禽兽。”
她姐不是说,梁秋润不举吗?
可是他昨晚上怎么——
一想到那些香艳的场面,江美舒就有些害羞起来。
她在床上打了一滚,卷着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蚕蛹。
“怎么这样啊?”
“怎么这样啊?”
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痛,但是仔细想来到了后面,其实还蛮舒服的。
梁秋润开始还有些不熟悉,但是到了后面,像是无师自通了一样。
自己开发了起来。
在想什么啊。
江美舒脸红的厉害,索性停止了念头,在家休息了一上午后,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下午,她提着一罐鸡汤去了妇幼。
她到的时候,江美兰正在开奶,屋子里面有一屋子的人,但是她却就那样解开了胸前的扣子。
给孩子喂奶起来。
江美舒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地蹙眉,上前就去赶人,“你们都围在这里做什么?”
“没看到产妇在喂奶啊?”
沈战烈在这里就算了,怎么她妈,沈母,沈银屏,甚至还有隔壁病床的人都在啊。
就那样看着,江美兰把身前的衣服给解开了,露出半边的皮肉来喂奶。
江美舒甚至有一种,恍惚的错觉。
那个病床上躺着的不是她姐。
而是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哺乳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