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反应,反而惩罚似地拍了两下她的屁。股
南玥汐只能发狠捏了捏他那。
“嘶!”顾景珩倒抽一口冷气,但也因此停了动作,他感道南玥汐的焦急,于是没有为被“攻击”动怒,而是掌心附上,一下一下安抚她。
“汐汐怎么了?”
南玥汐皱巴着小脸,拽着他手挪开,在掌心写到。
【来月事了。】
空气陷入一瞬间凝固。
片刻后,南玥汐等待顾景珩反应,他像雕像一样愣在那,不见喜怒,眸光深邃地盯着她。
南玥汐曾看过话本里描述,有的男子并不会因为妻子来月事就停止行房,但她发誓,她的夫君要敢这样,她一定会在被杀头前先掐断他下面的那个头!
南玥汐撅了下嘴。
顾景珩忽然有了神,捏住她脸,而后轻轻地吻了下唇,嗓音沙哑低沉在她耳边:“没事,不继续了,可以劳烦用下夫人的手吗?”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夫人。
南玥汐明白这是带有哄的意思的,不过没办法,谁叫自己一天内造了两次孽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而是一手拽着被子,一手伸了下去。
直到日上三竿,沉重呼吸在她耳边闷哼一声,手下传来跳动,才结束这一切。
顾景珩起身前吻了下她额头,才叫了水。
南玥汐已经穿戴整齐,隐约能看见下人脸上那暧昧的、藏不住的笑。
这脸丢大了
*
而后,她后几天就算冷着也要隔顾景珩睡得远远地。
殊不知半夜,趁她熟睡时,顾景珩会悄悄睁眼,将她拉过来,双手覆盖肚子将内力传进,让她好受些。
如此这般,春节前日,南玥汐不幸染上风寒。
都说来月事的时候,身子是最脆弱的,她没想会这样。
身体冒不出丁点汗,明明感觉冷得不行,体温却异常高。
顾景珩今天没有做其他事情,他叫来郎中替她瞧病。
对方是一位长相儒雅的布衣青年,一见南玥汐,便挑眉看了眼眼神晦涩地撇了眼顾景珩。
顾景珩语气冷漠:“快看。”
青年坐在床边圆凳上:“太子妃,有所冒犯了,请您伸手。”
南玥汐依言伸手给诊脉,青年检查后给她施针灸,开了副药便离开。
她沉沉睡去,此间被顾景珩扶着起来喂过汤药,还塞了口糖。
迷迷糊糊的,她就是个棉娃娃。
*
见她喝了药接着睡,顾景珩回到堂屋,早些时给南玥汐问诊的那位郎中此时正气定神闲地坐在厅内品茶。
周围没有下人,只有一位身着黑衣面无表情的男子。
他是顾景珩的暗卫,渡笙。
而那名郎中,则是民间传闻中,四处行医救人,医术高超能使人起死回生的神医周啟。
渡笙见顾景珩进来行礼,而周啟则继续品茶,面上还满是戏谑:“这就是你前段时间说要试探的太子妃?”
顾景珩没回他话,只是淡淡看了眼。
周啟语气上挑,乐道:“我看,你宝贝得很嘛~”
“她是我妻,是我的责任,应该的。”顾景珩郑重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