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称谓没有改,居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我短暂沉默了一下,以一种微妙的语气回答:“抱歉,我走了下神。”
“没问题,老师原谅你哦~”五条悟仿佛没有注意到任何异样,挑起一侧的眉毛,却是继续在笑。
我盯着他。
他看着我。
我们之间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僵持。
最后,是在听见外面突然降雨时而打破了僵局。
因为夏日的暑气在入夜后也很燥热,老旧的医务室里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因此在听见啪嗒啪嗒的落雨声时,我和五条悟不约而同看向窗外。
“啊,下雨了。”家入硝子说,“这下总算能凉快点了。”
清凉的水汽顺着风涌进来的那一刻,我同时从五条悟的掌心里抽出了手。
我一只手捏着咒骸,另一只手拽着小白鼠的尾巴,原本的咒力框架像是橡皮泥那样被我随意撕扯、摧毁,溢散的咒力飞得到处都是,但逐渐,框架变形、稳定。
“是这样吗?”我问。
某个难搞的大少爷看了眼,哼哼出声,“勉勉强强哦,裕礼同学。”
我:“……”
我左手一松,想张嘴说点什么,但是熊猫咒骸一跃而起,一个头槌把我从椅子上撞下去。
……
啧,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