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您的想法是好的,但是这崖壁也太高了,少说也有近百丈,您……”
“没事,慢慢来,咱们将绳子分段连起来,然后我用大钉固定好后,将绳子拴上去,这样一节一节的往上爬,总能上去的!”
苏灿想起了前世攀岩时用的办法,心下更为笃定此计可行。
“那……那让老夫来吧,殿下您上太危险了!”
李华农也是无奈,苏灿的想法可谓天方夜谭,但是不依着他显然是不行的。
“不用,您在下面帮我看着点就行!一会我顺下个框来,您就把大钉和绳子装进去……”
苏灿说着双脚点地一跃就是几丈高,抓住了一块看好的崖石,便真的开始往上爬了。
李华农在下面看的提心吊胆,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
城头东森与西陈还在酣战着,用血流漂杵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场面,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没有什么阴谋,都是人命填出来,赤裸裸的阳谋!
“将人都抬下去!”
随着又一批伤兵和尸体被运到城下,城周附近的伤兵营已经住满了人,哀嚎痛呼声连绵不绝,真似人间地狱一般。
“我还能战!放开我!”
一人突然被两人架着闯进了伤兵营的大门,不有分手直接将他按到了角落处,
“大帅叫你下去包扎,这是命令!”
齐剑抬头双眼赤红如血,他的左肩上还插着一根箭矢,
“这点小伤算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现在落后了多少!”
城墙上史镇祥与齐剑的比试,在小范围内可谓尽人皆知,肖保森身边这两位旗牌官也是知道的,其中一位无奈劝道,
“齐公子,比试也要命在啊,要不您赢了又有何用,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包扎一下伤口吧,”
说完这人对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叫医官。
要不是肖保森无意间看到受伤的齐剑,派人强压着他,怕是他到现在还不肯来治疗呢。
“叫什么,我等你便是,不占你便宜!”
门外,史镇祥也走了进来,将自己的剑往腰间一插,扫了齐剑一眼后,便坐到了他的身旁。
“谁需要你让!哼!”
齐剑没好气的回瞪了他一眼,侧过头去便不理他了。
大帅的旗牌官亲自过来找,医官就算在忙也要先过来为齐剑治疗,脱下甲胄割开衣服,伤口已然皮开肉绽,一股股血液还在向外渗着。
“您忍着点!”
这样的伤口医官每天最少也要见上几百个,故而手脚格外麻利,启箭上药一起喝成。
在一旁看着的史镇祥突然笑了,
“我这有个上联,齐剑兄不妨对一下……”
齐剑正疼的呲牙咧嘴呢,闻言怒目而视,
“有屁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