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简讪笑,被方才同事一番操作搞得不太好意思,“不会的,放心,刚刚我和我同事没对接好流程,这些问题脚本里没有的。”
“行。”陈诗芸点头,“节目大概什么时候上。”
“明天。有时间吗?我到时提前和你们说。”
陈诗芸略微思索,“可以。”
*
目中无谢言临地躲了他两天,终于还是被他抓包。
“你在躲我?”
他直截了当发问,沈嘉芜眼神飘忽,心虚道:“没有吧。”
“不是说,要在外人面前做一对和睦夫妻?”
“嗯?”
沈嘉芜奇怪他突然提及她那晚说的这句话。
在外沈嘉芜也避嫌,谢言临淡声说:“逢人便问我,我们是不是吵架了。”
“……”
沈嘉芜面露歉意,“这么明显吗?”
想了想,她目光逐渐坚定,“放心,在外人面前,我一定不让他们看出。”
“……”
果不其然,沈嘉芜在外履行她的话,第二天上班和谢言临一同去,挽着他的手臂上车。
司机先送沈嘉芜到工作室,见她离开,他笑笑,“太太和您感情真好。”
好似昨天问出两人是不是吵架了的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谢言临看着沈嘉芜远去的背影,唇边泛起轻浅笑意:“是吗?”
得知谢言临今晚大概要到九点才到家,沈嘉芜提前到家,潜心研究家里新到的两台面包机。
面包机能做冰激凌,制作过程也相当简单,按照说明书往里面倒入相应的材料即可,傻瓜都能学会。
沈嘉芜尝试做了吐司冰激凌,出乎意料好吃,给谢言临留了一份,剩下的都被她自己吃掉。
天气渐热,由于贪凉,沈嘉芜吃了不少,后半夜腹部隐隐作痛。
吃冰激凌时,完全没想起来生理期临近,她紧抿着唇,唇色泛白,无助地斜靠在沙发背上。
浑身力气被抽离,她疼得直不起腰,打算缓一缓再回房间吃布洛芬。
躺着意识不太清醒,分不清过去多久,直到额头被很轻地贴了下,察觉她没发烧,她似乎听见他很轻地叹息。
随后感觉身体腾空,又落入柔软的被褥。
她迷茫睁眼,疼痛导致的眼泪濡湿睫毛,眼尾被指腹轻柔擦拭。
她就着谢言临递来的温水,吃了枚布洛芬,见效没有太快,但最疼的时候已经忍过去,这会儿倒是好受点。
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漫上来,沈嘉芜最开始吃冰淇淋没感觉,这会儿口腔温度恢复,后知后觉牙齿疼,她鼻腔酸涩,捂着牙齿隐隐作痛的半边脸颊。
谢言临注意到,垂眼,托着她下颚微微抬高她面颊,拇指指腹稍稍加重力道下压,沈嘉芜不自觉启唇,他目光探寻地扫过。
“智齿。”
沈嘉芜这颗智齿往常不疼,不算很疼时,能忍她便忍下来。
先前拔牙太疼,她对进牙科医院有阴影,一直拖着留了一年多,智齿反复发炎,终于到了她无法忍受的疼痛程度。
但她依旧不想拔,忍不住转移话题:“冰箱里有我给你做的冰激凌,记得吃。”
“吃了多少?”
沈嘉芜抿唇没回答,谢言临仿佛看穿她想法,话题回到最初:“约好医生了,明天拔掉。”
“不……不用了,我现在没那么疼了。”沈嘉芜为了证明她不疼,从床上撑起身子坐起来,豁出去说,“真的,就是现在接吻也没事。”
谢言临话里掺着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