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在旁边教沈嘉芜,最后调出来的酒水是粉蓝色,颜值高,味道也不错。
沈嘉芜大部分加的是白桃味儿的酒,清甜充斥口腔,她忍不住喝了大半杯。
混杂着的酒水,旁人看不出度数。
但有经验的调酒师一眼便能看出来,他扶着沈嘉芜的杯子制止她继续喝:“喝太多了,这度数很高的。”
沈嘉芜起初还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和喝饮料没区别。
但既然调酒师好心提醒,她放下酒杯,找到陈诗芸她们,几人凑在一起玩了几轮小游戏。
渐渐的,沈嘉芜脑袋昏沉,酒的后劲出现,她属于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大家眼睁睁看着她脸颊越来越粉。
陈诗芸问:“你喝了多少?”
“不太记得了……”沈嘉芜回忆,猜测着回答,“好像是半杯。”
半杯对于陈诗芸来说不在话下,但对于酒量极差的沈嘉芜来说,这会儿显然是醉得不轻。
忽然响起震动声,陈诗芸循声从沈嘉芜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关掉闹钟,看见上面的“回家”二字,她好笑问:“怎么?你还有门禁呀?”
沈嘉芜意识尚存,她揉了揉不停跳动的眉心,问:“几点了?”
“十点。”
“这么早就要走?”
除去沈嘉芜,几人没玩尽兴。
但陈诗芸看沈嘉芜的状态,也不能再继续玩,刚想让司机送她回去,管家前来告诉她,谢言临的到来。
几人家世都不错,才能玩在一起,对于沈嘉芜结婚早有耳闻,但也是才知道是谢言临。
有认出来的,不免面露惊讶。
眼里看到的谢言临,和她们听说的谢言临完全不同。对待沈嘉芜,他眼里全然没有流传中的狠厉,甚至能从他无奈的表情中读出点儿宠溺的意思。
“她喝了点酒。”陈诗芸提醒。
谢言临看得出来,嗯了声算作回答,将沈嘉芜打横抱抱起来,“你们继续。”
回车里的路上,沈嘉芜脑袋一歪一靠地轻砸在谢言临肩头,脸颊因醉意发烫。
沈嘉芜这次相较上次更醉得厉害,眼眸也醉醺醺的,面颊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谢言临把人放好,坐稳,司机刚启动车,小醉鬼便缠上来,呜咽着用他的衣袖擦眼泪。
“……”
哭得可伤心,沈嘉芜说牙疼。
牙其实早就不疼,但沈嘉芜意识不清醒,后遗症还存于脑中。
“我看看。”
谢言临说着,抬高沈嘉芜下颌,她听话地启唇,下齿被指腹压着往下,昏暗的车内,看不清状态。
沈嘉芜从他手里挣扎出来,罕见沉默一阵,又没头没尾地说:“我怎么做你们才会满意。”
仿佛深陷梦魇。
谢言临轻声安抚她,“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清楚她指的是什么,即便醉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依旧一遍一遍地重复回应,她很棒,做得很好。
一觉睡醒,沈嘉芜已经能接受在谢言临床上睁眼,还以为自己又梦游。
但轻微泛疼的额头告诉她,或许是昨晚喝醉之后,谢言临为了方便照顾她,放他房间休息一夜,也说不准。
她记忆还停留在谢言临抱她上车的时候,后面发生什么不太记得。
在谢言临走进房间,快速审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她导致的痕迹,她松了口气。
“醒了?”
沈嘉芜点头,“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