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面有一面惹人遐想的反光金色瓷砖,更像是一大面铜镜。
视线扫过周边,终于明白,在刚进房间后,感到怪异的地方体现在什么方面。
这酒店构造哪里像正常的,四处透露出暧昧气氛,暖粉色系的光线昏暗,鼻尖萦绕似有若无的香味。
这香味八成是她犯困的原因,沈嘉芜猜测她对香薰里面某样物质过敏,和她面对某款香水过敏的症状类似。
助理被赶走,谢言临将门关上。
他缓步朝她走近,期间沈嘉芜打了个喷嚏,更加确信过敏。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发觉谢言临靠近,往旁挪了点位置,方便他坐下。
谢言临没坐,仍然站在她面前。
过敏症状愈发严重,沈嘉芜喉咙堵得发涩,双眸眼圈通红,她凭借记忆想从茶几上抽几张纸擦眼泪。
谢言临得知她意图,抽出卫生纸,替她细致地擦拭着眼尾的眼泪。
“看喜剧电影都能看哭吗。”
沈嘉芜心道怎么可能,出声却是哽咽的腔调:“没有……”
倒像是坐实。
她吸吸鼻子,想解释说可能是过敏。
遮挡视线的纸巾离开,眼里映出谢言临含无奈笑意的神情,她微微愣怔。
香薰不止让她过敏,也让她有些许燥热,心脏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眼神还算坚定,“你有没有感觉,这里面的味道有点奇怪。”
他垂眸,“嗯。”
吻落在她泛红的眼尾,沈嘉芜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太奇怪了。
谢言临对于谢渊管理的酒店做过调研了解,他漫不经心地解释:“里面有一定的催qing的成分。”
“……”
第26章
沈嘉芜惊诧地睁圆眼睛,眼圈通红,让人禁不住生出怜惜。
只在漫画小说里听说过的词,第一次落到现实,沈嘉芜难以置信,“什什……什么?”
“不过,不多,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沈嘉芜起初没觉得影响多大,经谢言临提醒,香薰带来的效果好似被无限放大。
“我有点头晕。”沈嘉芜不忘关切地问,“你头晕吗?现在有什么感觉?”
谢言临默了半晌,用行动代替语言。
掌心贴于腿间,轻易将她拥起,谢言临带着她前往岛台,岛台台面冰冷,沈嘉芜刚坐上,忍不住缩腿,又被迫分开。
他立于其中,吻落在唇角,细密纠缠,耳畔响起暧昧的水声。
谢言临撤开分毫,垂眼看沈嘉芜向来浅淡的唇色舔舐吮吸得殷红。
睫羽沾染上潮意,沈嘉芜缓了缓呼吸,呼吸有阻碍,她将谢言临西装的肩头攥出褶皱。
“我感觉…呼吸不上来了。”
谢言临这会儿还一心以为沈嘉芜只是被亲的没缓过神,轻轻笑了笑,没等她继续说下去,吻格外缠绵温柔。
被亲得说不出来话,无法开口表明她无法呼吸的真实原因。
敏感的腰部经掌心轻揉,沈嘉芜顿时失了力气,下颚无力地搭在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内衣扣被轻巧地解开,温热吐息喷洒耳后,含吮莹润的耳垂,又轻咬她锁骨。
谢言临的发丝并不柔软,耳际被蹭得泛痒,她轻喘口气,“等、先等等。”
谢言临闻言,似乎犹豫了会儿,才退开些许距离,沈嘉芜呼吸间,下意识抬头,亮面天花板的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