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韶澜叹口气,“天天朝我要钱,太烦了,我不给他,他也没来找我。我想大可能是去找你们。”
“当时喊你们回家吃饭,我听信他的话,以为他想和你们接触,再培养培养感情。”
“我知道他手里的项目不可能成功,他太执拗,怎么说都不听。你们不要听信他的话给他投资就行。”
沈嘉芜点点头,“嗯,您好好休息。”
二人又聊了几句家常。
直到叶韶澜说要睡觉,睡醒就出院,非说让她先回去,沈嘉芜这才离开病房。
病房外,两人不知进行怎样一番对话,这会儿陷入沉默。
谢言临站着,沈秋山坐在靠椅上,布满怨气的眼神时不时看向谢言临。
“怎么样?”
沈嘉芜摇头,“没事。”
叶韶澜清楚知道沈嘉芜的性格,说是睡觉,但在门合上的同时便起身收拾好物件,推门而出。
果不其然,两人还在外面,除了沈秋山先行离开。
看穿他们的想法,叶韶澜连忙摆手:“不用送我,司机在楼下了。”
目送叶韶澜上车,两人才回到车上。
“他是不是又想让你投资?你不要答应他。”
谢言临言听计从:“听你的。”
垂眼,发觉她手上的戒指不见,他眸色微沉:“婚戒呢?”
闻言,沈嘉芜循着他的视线看去,细长的手指上空空如也,婚戒竟然真的不在,想来应该是她昨晚洗澡时脱下,忘记再戴回去。
刚要解释,谢言临率先替她找到解释的理由:“款式不喜欢?我可以再找人定做一对。”
沈嘉芜想说不用,谢言临电话已经拨出去,让助理安排。
“……”
*
经过上次的意外,谢言临这段时间接她,比她正常的下班时间来得要早。
临近下班,沈嘉芜提前处理完工作上的事儿,听着大家闲聊。
宋澄突然问:“姐,你会想要仪式感吗?”
“当然是喜欢的。”陈诗芸疑惑问,“怎么突然说?”
她忿忿不平,“昨晚我和我对象讨论,他还没有和我正式表白过。”
“他居然说之前他说的那句‘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是表白?况且当初我还没有答应他呢,只是说试试看。”
“表白起码得买束花吧?路边9。9的他都舍不得买一束。”宋澄说着不禁皱起眉,对他生理性厌恶,“我心里为他开脱,他是理工男,所以不懂情调。结果我开车送他去学校,碰见他室友,才知道他每天都在给同系学妹送花。”
“……”
陈诗芸:“橙子,你还真是容易吸渣。”
“分了吗?”
沈嘉芜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当然,我早上请假,就是为了赶回家换锁,把他东西打包全部丢出我家。”
“喏。”宋澄举着她家门口的监控视频给大家看,“他现在正在我家门口敲门呢,门禁卡更换应该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先回去解决了。”
“明天见。”
沈嘉芜又补充:“小心点,一个人对付不了,我这边可以找保镖去帮你。”
“不用啦,我已经提前找了五个保镖,不怕对付不了他。”
宋澄刚走,陈诗芸问沈嘉芜:“橙子说的仪式感……”
陈诗芸话音未落,沈嘉芜瞥见一旁的谢言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