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宝。”谢言临语气温柔,全然不见最初那份严肃,他轻声询问,“怎么办?”
沈嘉芜无意识地缩腿,“那就……不做了。”
“没关系。”谢言临在沈嘉芜唇上轻轻落了个吻,“不戴也可以。”
沈嘉芜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好似都轻微地颤了下,她梗了半秒,才不可思议地问:“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谢言临覆在她腰上的掌心轻揉着,敏感的腰部不受控地泛软。她一点都不想怀孕,更不想花费时间精力养育小孩。
沈嘉芜瓷白的脸颊染上绯色,刚哭过的睫毛湿漉漉的,呆滞地、有点可爱。
谢言临见她这幅模样,不禁笑了笑,“我结扎了,不会怀孕。”
“……”
沈嘉芜诧异地启唇,“什么时候?”
“你猜。”他没有明说,岔开话题,“可以继续吗?”
等不及沈嘉芜的回答,谢言临攥着她退缩的足踝,将人拉近,吻落在她唇角。沈嘉芜感到痒,更多地感到难言的滚烫,不是吻落在膝盖后肌肤传来的触感,更像是吻落在心脏,很轻地灼烧心口。
陷入沉沦,与他毫无阻隔。
沈嘉芜感觉自己好似是,被谢言临眼中酝酿的暴雨即将掀翻的扁舟。
……
翌日。
沈嘉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床也只是睁开眼,她揉着酸。软的腰看向坐在沙发上办公的谢言临。
她刚睡醒,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迷茫地想谢言临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出来旅游了吗?
眼皮又耷拉下去,她闭着眼睛胡乱思考,终于搞清楚状况。
昨晚信誓旦旦以为一杯度数接近没有的果酒没办法让她喝醉,其实还是染上不少醉意,不过没断片,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
尤其是,谢言临说他结扎这件事。
她再度睁眼,嗓音略显沙哑,“你真的结扎了吗?”
谢言临闻言,眉梢微抬,朝床上的沈嘉芜看了眼,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对着屏幕说了句“会议暂停”。
才继续看向沈嘉芜。
渐渐、渐渐红透的脸颊。
谢言
临没掩饰他的笑意,沈嘉芜从他眼底明晃晃看出愉悦。
沈嘉芜:“……”
“你刚刚,在开会吗?”
沈嘉芜想起今天是周一,而早上八点是谢言临往常开会的时间。
谢言临点头,加剧沈嘉芜脸红的速度,她底气不足地问:“怎么不事先提醒我一下。”
“没来得及。”谢言临微微一笑,“我的错。”
他放下腿上的笔记本,朝沈嘉芜走近,坐在床沿,手指在沈嘉芜柔软的腰上轻轻揉着。
腰酸有些许缓解,沈嘉芜指挥:“往上一点点。”
谢言临照做,尽心尽力为沈嘉芜揉腰。
昨晚确实折腾狠了,沈嘉芜睡衣上摆在按摩中不经意掀起一角,腰上隐约可见的指印落入眼中。
谢言临喉结轻滚,“疼吗?”
他没头没尾突然发问,沈嘉芜不解地循着他目光看去,没能理解他什么意思,认为他在问按摩的手法,她如实摇头,“不疼,挺舒服的。”
谢言临眉尾轻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