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深凹的锁骨被吮出红印,谢言临低声回,“会叫你起床。”
“这样……”沈嘉芜搡他肩膀,“痕迹会被看到的。”
“我亲下面点儿。”
“……”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
衣帽间。
沈嘉芜看着身上的吻痕无奈叹气,谢言临的确说到做到,虽然没听她的话停下,但也没在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套上衣服便什么都看不见。
谨慎起见,沈嘉芜穿了件杏色高领毛衣。
天气阴晴不定,最近降温迅速,但还未有穿高领毛衣的必要。
沈嘉芜穿上后知后觉觉得夸张,室内恒温,她没一会儿隐隐有些燥热。
鬓角碎发被谢言临别在她耳后,他眉梢微挑,“不热吗?”
沈嘉芜抿抿唇,没有做声。
衣领卡进来一根修长微凉的手指,刮蹭她侧颈,他闲散笑道:“裹得严严实实,更容易被发现不对劲。”
“颈上没有,我昨晚检查过了,不用穿这么厚。”
“你怎么知道没有。”沈嘉芜下意识开口反问。
“我怎么知道?”谢言临指腹移向她耳后软肉,“昨晚给你抹沐浴露……”
话说一半,沈嘉芜脸颊霎时泛红,打断他:“知道了。”
沈嘉芜换了件卡在脖颈一半位置的毛衣,这是她最后的让步。
老宅外。
见到熟悉的管家,沈嘉芜纳闷侧头。
谢言临恰在此时回对上她的目光,“老宅的管家休假了。”
沈嘉芜了然,和热切的管家回招呼。
唐婉容有些时日没见沈嘉芜,甚是想念。
“嘉嘉,这个天就穿毛衣了?热不热呀?”
“……”
沈嘉芜干笑,“不热,穿少了我觉得冷。”
唐婉容握着沈嘉芜手背,“手这么凉,得叫言临给你补补。”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谢言临闻言说会安排好。
“最近还好吗?有任何困难一定要和言临说,让他帮你解决。”
想来她父母离婚的事情,唐婉容也听了一耳朵。圈子里传开,唐婉容不知道也不大可能。
沈嘉芜反握住奶奶的手心,“没事的奶奶,我一切都好。”
除却眼下淡淡乌青,她精气神都良好,唐婉容放宽心。
“言临这孩子性子闷,有些时候又很犟,脾性不好,委屈你了。”
“还好。”沈嘉芜唇角微微漾起,腼腆地、小声地道,“其实他还挺好的。”
她再小声,距离谢言临左右不过百米距离,他眉尾愉悦地抬起。
唐婉容笑了两声。
“他性子闷,肯定没同你说过,他当时主动和我说,要和沈家联姻。”
又一次提到联姻,沈嘉芜心里仍然好奇,谢言临决定联姻的真正原因。
先前对话被打断,之后她也忘记问,两人之前在什么时候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