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芜记忆还停留在睡前,她随口问:“你换头像了?”
“嗯。”谢言临问,“看出来了吗。”
陈述句。
分明知道她看出来,仍要明知故问。
沈嘉芜没有再回答,倒是谢言临接上这个话茬,“我花一小时时间,把你的微博都看完。”
“……”
沈嘉芜并不想知道。
“有些是不是画的我?”
沈嘉芜没有丝毫犹豫地否认:“没有。”
否认得太快,倒显得她心虚。
谢言临忽地轻笑。
“好,那没有。”
“是真的没有。”
谎已经撒出去,沈嘉芜断然不会回头。
谢言临微抬眉梢,“好,我知道,没有。”
“不过我在你的画上面,获得不少灵感。”
沈嘉芜疑惑,谢言临能获得什么灵感。
不过很快,她终于知道,谢言临指的是什么。
每按照画上的姿势摆出,他便要问,是不是这样。沈嘉芜眼睛全程几乎没睁开过,闷不吭声,换来他更为粗。重地深……
不得不吭声回答他。
每每到临界点,他便要停下来。
太磨人,沈嘉芜难以承受,呜咽着睁眼,说对,他才会接着中断的……
又是一个被迫出现的难眠夜。
果然不能长期日夜颠倒,沈嘉芜不过是两天颠倒,周一直接一觉睡到正中午。
谢言临见她有清醒的迹象,前往窗边将窗帘拉开一小条缝隙,刺目的阳光倾洒进来。
刺得沈嘉芜眼睛险些睁不开,闭眼缓了半秒,谢言临又再度拉上窗帘。
她睁眼,“没事,你开吧。”
谢言临观察她情况,谨慎地只拉开一小条缝。
“现在几点了?”
沈嘉芜见外头阳光炙热得完全不像在清晨,可她记忆里脑中确实没响过。最近京城基本凌晨四点就天亮,但阳光不会如现在热烈。
谢言临淡定回答:“中午一点。”
“……”
闻言,沈嘉芜下意识去床边摸索她的手机,好确认谢言临说的是不是真的。
谢言临发觉她的意图,提醒,“手机在床头柜上。”
她拿起手机,又听他继续道:“闹钟响过,但你没醒,我就都关了。”
看来真是累着。
本就熬了一夜,沈嘉芜趴在茶几上睡了一觉,再醒来谢言临到家,又折腾她到半夜。
周一醒不过来也情有可原。
陈诗芸在十点钟发来消息,问她怎么没在工作室,剩下是其余工作室的伙伴们有问题问她。
大家和她一样,一到周末便不会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有问题都留到周一再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