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只是她这一微小的举动,都能让谢言临高兴。
微怔过后,沈嘉芜轻声问,“你想的是不是这样?”
嗓音轻软,好似化为柔软的羽毛,扫在心间,心口微微发烫。
谢言临因她纯情的询问,忍不住闷笑,胸腔震颤起伏。
“你觉得我想的就是这样?”
“……”
沈嘉芜当然知道他想的比这个吻更深入得多,但她难为情用行动表达,更难说出口。那两个字太烫嘴。
沈嘉芜不再回应,谢言临便自发侧头,会以她纯真的吻,与她粉润的唇瓣短暂相贴。
“好吧,既然你觉得我只是想这样,那便当我想的是这个?”谢言临拍了拍她脊背,示意她回神。
沈嘉芜闷声:“嗯。”
她刚从谢言临腿上下来,就听见他冷不丁地说:“看来又要多洗次澡。”
沈嘉芜下意识看向他,循着他的视线,看往他腿上,铅灰色的衣料,有一块区域颜色较其他部分更深,太过醒目,让人想忽视都难。
意识到他指的是这个原因,沈嘉芜耳根瞬间染上绯色。
“……”
谢言临见她迟迟未离开,笑着问:“需要我帮忙?”
她嗫嚅:“不用。”
说罢,沈嘉芜头也不回地离开是非之地。
*
隔天一早。
沈嘉芜难得觉得能睡个安稳觉,谢言临昨晚似乎真将她胡乱敷衍的猜想当成真的,不像之前,哪怕不真做,也要折腾她半宿。
可事实上,沈嘉芜在早晨七点就听见财财在外不停扒门的声响,还伴随着悠长的猫咪叫声。
沈嘉芜用被子蒙住头,还是没办法隔绝财财的叫声。
无奈之下,沈嘉芜也担心财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起身打开房门。
财财戴着伊丽莎白圈,行动不便,不能像以往那样用脑袋蹭来蹭去。
沈嘉芜心软地蹲着,揉它的脑袋,“是不是疼了,财财。”
财财好似能听懂她的话,嗷呜叫了声。
如果谢言临在场,沈嘉芜肯定要在他面前对财财大夸特夸。
哪里是笨蛋小猫,明明能听懂她的话,还能有来有回地回应她。
为了奖励财财,沈嘉芜还是心软地拆了根猫条给它吃。
沈嘉芜醒时,身旁的床单已然没了温度,谢言临走了应该有一阵子。
之前他晨练还在七点之后,后来越来越早,沈嘉芜有时八点坐到餐桌旁,都能撞见他晨练回来。
他训练时间大概两小时左右,沈嘉芜之前问过他坚持了多久,得知他从十三岁就开始坚持。
沈嘉芜心服口服,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这份毅力,做什么都能成功的。
正想着他,不多时,猫条喂到一半,房门忽然被推开。
见到沈嘉芜居然已经醒了,谢言临顿感意外地愣了愣,“醒这么早。”
“财财应该是饿了。”沈嘉芜说,“叫个不停。”
谢言临回头,目光看向陈姨不久前精心给它制作的湿粮碗,被舔个精光。
才多久,又饿了?
谢言临看向沈嘉芜手中的猫条,哼笑:“不是打算给他戒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