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下?”谢言临嗓音不再隔着电子设备传出,多了份难以遮掩的温柔,他轻声唤,“宝宝。”
“……”
好在沈嘉芜远离人群,但谢言临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叫她,一时间不适应,但很快,她便顾不了太多。
在她以往最不可以做出出格行为的光天化日之下,撞进谢言临怀中,他迁就着她的身高,微微躬身,让她能完全将脸颊埋进他颈窝。
谢言临的衬衫衣襟柔软,留有独属于他身上的乌木沉香,让沈嘉芜无限心安的味道,让她无比眷恋的味道。
沈嘉芜曾经刚来这边没多久,干过一件傻事,偶然间进入香水店,忽然想起谢言临身上的味道,找遍全店也没能找到谢言临同款香水。
她心里胡乱想着,轻轻笑出声。
围在围巾里的半张脸抬起,唇色红润,眼仁漆黑明亮,皙白面颊浮起一抹薄红。
沈嘉芜戴的围巾是红绿格子圣诞款,与本就雪白的肌肤对比愈发鲜明。
思念、渴望被加剧,谢言临蹭着她鼻尖,以往这意思是变向问她能不能亲,沈嘉芜悄悄踮脚,主动贴上他的唇。
呼吸炙热,话音融化在唇齿间。
唇瓣仅仅是简单的贴在一起,过电似的麻意顿时蔓延至全身。
即便不会有人注意这边,沈嘉芜仍然不好意思让谢言临再深-入,浅尝辄止,她不知何时将他的衣袖赚得皱皱巴巴。
睫羽轻颤,沈嘉芜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都想听。”
谢言临拥在她腰后的手臂缓缓收紧,他道:“真话,五天前就到了。假话,刚到。”
五天前。
谢言临居然忍了五天才告诉她,沈嘉芜轻皱眉心。
“先听我解释,宝贝。”
谢言临抚平她眉心,刚想开口解释,沈嘉芜被一道找寻她的声音召回。
“老师来了,嘉芜,你嘴唇怎么……”
“没什么。”沈嘉芜抬起手背,贴了贴微烫的脸颊。
沈嘉芜虽然大部分时间在出神,但写生对她来说,通常走神也能画好。
好在她没有一笔都没画,就给谢言临打电话并在大众广庭之下离场。
老师走到她身边,见沈嘉芜画纸上的话,甚至夸赞她很有自己的风格,画得不错,让她画完交给她。
沈嘉芜说好,也不敢分心再想其他的,专心致志将画补充完整。
结束写生,今天可以回家休息,沈嘉芜收好画板,眼看一辆银色超跑有目的性地驶向她,停在她跟前。
“……”
和室友提到的那辆银色超跑一样,果然很高调。
沈嘉芜顶着无数道好奇的视线,头皮发麻地进了副驾。
车开出去一段,沈嘉芜才说:“所以,前些天停在我们家门口的车是你的?”
她印象里谢言临不经常开高调的车,通常情况下都选择低调的黑色。
“是我的,但不完全是,暂时是。”
沈嘉芜疑惑地偏头看他。
谢言临解释,谢逸让之前也在伦敦留学过,买了辆超跑,不舍得买,也不好运回国,只偶尔回伦敦开它。
谢言临本想开自己的,又架不住谢逸让催他尝试,想起之前看沈嘉芜对超跑似乎还挺感兴趣,于是这些天才开他的车出门。
其实开高调的车,也是他心中隐隐有想让沈嘉芜发现他的冲动。
“喜欢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