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先求饶,不下去就不下去。”
就这样,裴泽背着钟缈把火烧了,又背着她去擦灰扫地。
钟缈趴在他的背上,头枕在他肩上,特别有安全感。
屋里的温度一点点升高,钟缈有点热了,她外套还没脱呢,“我热了,放我下去,把羽绒服脱了。”
“不放,不是说好今天不下去了?”
“脱了外套再上来。”
“行,正好我把炕上擦一擦。”
裴泽说错了,他背着媳妇,干活一点也不快,钟缈边干活边逗他,裴泽一会儿追着她捣乱的小手啃着,一会儿把身子侧过来威胁着要把她扔下去,钟缈猴儿一样的往上爬,可把他乐坏了。
两人像是长在了一起,打打闹闹的,就是不分开,直到钟缈累了。
“我累了,要下去。”
“说话不算话可不行。”
“好老公,下来吧,好不?”钟缈拿出杀手锏。
“多叫几声。”
钟缈老公喊个不停,她都喊累了,裴泽这个坏蛋也不放她下来,索性张嘴咬住他的耳朵。
裴泽正擦桌子呢,没想到她不讲武德,“行,放你下来,先松开嘴。”
钟缈使坏的在他耳朵上舔了两下才松开。
裴泽放下她,又回过身抱住她,低头对着她的耳朵就啃下去。
“行了行了,别舔了。”钟缈连忙求饶。
“说话不算话,总得付出点代价的。”
裴泽含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合着他胸腔的震动一起穿到她耳朵里,她半个身子都酥了。
钟缈是有胜负欲的,看看咱俩谁求饶,她捧着他的脸,舔着他的唇,把裴泽闹的直上火。
“这样够不够?”钟缈的声音染上了情绪,有些沙哑。
“不够。”裴泽粗喘着,回吻着她。
钟缈感觉自己都快被他吃了,他也太凶了,她嘴肿了还不放过。
这一闹就没头了,从地上闹到炕上,钟缈表示,我脑子秀逗了?惹他干嘛?
这该死的胜负欲,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等裴泽收拾完房子,天都快黑了,钟缈这一天啥活也没干,还是被他抱回家的,这大白天的,差点没羞死她。
腊月二十九,有人敲门,裴泽帮婆婆剁排骨呢,钟缈跑到院子里,打开大门。
还是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手里依旧拎着两包瓜子,笑呵呵地跟钟缈打招呼,“过年好啊。”
“过年好,欢迎欢迎,快进来吧,你昨天就回来了吧,带瓜子来的,不会又有什么八卦告诉我吧。”
对钟缈来说,李红梅带着瓜子上门就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也有熟悉的八卦。
“对喽对喽,想知道我的故事,就快去给我泡个茶,哈哈哈。”
李红梅经过半年的工作历练,那嘴皮子也麻利了不少。
“好嘞,你先上炕暖和暖和,我去给你泡。”
钟缈去主屋拿了个暖壶,里面有热水,回来泡了一壶茶,在李红梅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