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说着,就将她摔上床。
不爽,非常不爽。
他在国外天天训练到深夜,打手枪都少了,她却给别的男人连着上了一个多月。
该死的柳悦,该死的季执。
他咬上柳悦的锁骨,柳悦疼得揪起齐盛的头发,想要把他从身上推开。
齐盛感受到她的反抗,就更用力地咬了她一口。
柳悦也想起来齐盛是什么性格,只能求他停下来。
可是齐盛好像真的打算在这儿做。
他压在自己身上,开始除掉他身上的衣服。
滚烫的躯体一寸寸贴紧她。
这个月来她每天都会与季执肌肤紧贴,黏腻又恶心。
而她在恶心,季执却乐此不疲,贴她贴的更紧。
有时还说出想要把她缝在身上这样吓人的话。
每天被迫熟悉的触感、气味还有温度。
这让柳悦好恶心。
最可怕的是,她习惯了,甚至视恶心感为安全感。
季执很喜欢给她洗澡,说是洗澡,其实他就像洗一件衣物。
将她整个人按在水里,捞出后不厌其烦一遍遍地打上泡沫,冲洗五遍后还要接着给她冲洗。
柳悦还没克服恶心的时候吐过一次,没几天房子里多了个很大的洗衣机。
柳悦第一时间猜到了他的想法。
随着齐盛更多地贴在她身上,柳悦放弃了抵抗。
不哭不闹地任由他揉捏自己的身体。
她的乖巧却让齐盛更不爽,他停了下来,抱着柳悦就狠狠地扇起她的臀部。
直到柳悦说出那句:“你带我走好不好”
齐盛给她找了件衣服后,鞋也没给她穿就把她带走了。
而在公司里看着家里监控的季执脸色阴沉。
他其实知道柳悦会被他们其中一个带走。
好不容易把她洗得干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