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使这样滑稽的一幕也难掩三人卧龙凤雏的风姿,矜贵不凡的气质,一时间几人成为今夜警察局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还时不时有被送来警察局的酒鬼凑上来搭讪。
过了很久,警察局大厅里值班的警官接到电话,“喂……好……嗯,追到了?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走到他们面前:“余先生,你的车子已经被追回,请跟着我……”
没等他说完,三个人已经离开大厅了。
凌晨两点,祁雨涯亦未寝,相与步于警察局。
已经不知道几进宫的祁雨涯,望着熟悉的警察局大门,祁雨涯发誓再也不随便立flag了。
经历过今晚的一切,坐在警车上的时候,祁雨涯以为自己调理好了,整个人已经波澜不惊,心如止水了。
然而望着奔来的三个人,她还是破防了。
三个人啊三个人,大家都在,人比学生会开大会都齐,就这么让游云樵把她搞到手了。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现在这么着急的样子,早干嘛去了!
堂堂B大生,干不过一个野路子。
一群饭桶啊饭桶,白长这么大高个了。
“学姐!”
“学妹!”
“闺蜜!”
三个人的声音都掩饰不住的激动,祁雨涯已无力回应,淡淡翻了个白眼,然后往里走。
一直跟着祁雨涯到了光线充足的地方,三个人才看清祁雨涯的衣衫凌乱,衣服上还沾了些土。
赫连卿眼里有活,殷勤帮她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你去哪了,怎么搞成这样?”
余侨一双异瞳,紧盯着她关切问:“你现在身体怎么样,很难受吗?”
边岫安追问:“学姐,余侨是不是对你下药了。”
祁雨涯一言不发,整个人带着一丝淡淡的死感。
就在追问间,游云樵也被警官押了上来:“余先生,这就是偷你车的人。”
三个人下意识转眼,看向身后的人。
银发的青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身材颀长,衬衫勾勒出他优美的肌肉线条,姿态松弛大方,双手被银手铐拷住的样子不像是一个猥琐的犯罪分子,反而像是时尚杂志的片场。
游云樵一头银发凌乱中带着不羁,他同样衣衫不整,脸上有些擦破,领口处裸露出的皮肤有几道红痕,嘴唇红肿不堪,手肘和膝盖处也沾上泥土和草木。
整个人简直就像……
就像刚被狠狠蹂躏过。
余侨和边岫安望着他的模样,不约而同地心中微沉。
见到余侨和边岫安,游云樵倒是十分落落大方,开始讲究礼貌起来:“嗨,刚才你们两个打的很激烈,我就没上去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
余侨和边岫安:“……”
游云樵的目光扫过掺着祁雨涯的赫连卿,有些茫然:“你当时我倒是没见过,你是哪位?”
他带着一种天然的松弛感,好像并不因为现在的情况而慌张,把警察局当成交际会了。
赫连卿同样望着游云樵,她的眼睛在他身上乱飘,迟疑问:“你和祁雨涯刚才……”
游云樵闻言咳了一下,转头望向余侨,舔了舔嘴唇像是回味似的,意味深长说:“你的车真不错。”
话音刚落,四周围静了刹那。
赫连卿、余侨、边岫安、祁雨涯:“……”
余侨闭眼,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
他爹的那药,那车都是他给自己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