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雨涯手扣着余侨的后脑勺,舌尖探入他的口中,看着余侨微微睁大的眼睛,她眼底滑过一抹笑意。
余侨被吻得浑身发软,跌坐到了沙发上,他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手指抓着沙发柔软的布料。
慢慢的,他开始适应她的节奏,手也往上攀着祁雨涯的肩膀,然后开始急切地乱摸着,想脱她的衣服。
祁雨涯神色一僵,赶忙按住他的手,也止住了这个吻,她有些意外:“你这是做什么?”
余侨还有些茫然,喘着气问:“怎么了?”
下一秒看清祁雨涯的表情,他脸色一变,又开始因为她的突然中断而不安起来,他自嘲问:“亲我就这么勉强吗?”
一副深宫弃夫的样子。
祁雨涯有些头疼,说:“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胡思乱想呢?”
余侨深吸一口气,说:“我可以不胡思乱想,但你总要向我证明吧。”
“怎么证明?”
余侨面无表情:“干-我。”
祁雨涯:“……”
你猜猜我刚才为什么要推开你呢……
她没想到余侨这种文学涵养和艺术品味登峰造极的人被逼急了也会说出这么糙的话,一时间连表情都没有控制好,一脸呆滞地望着他。
如果身上有烟,祁雨涯应该会点一根。
她疲惫中略带沧桑地说:“今天不行。”
她又不是牲口,今天真的有点太累了,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余侨脸涨得通红,一半是因为自己说那种话羞的,一半是被祁雨涯的回答气成这样的。
他的手开始强硬地脱祁雨涯的衣服,咬着牙说:“你别以为我是好打发的,我告诉你,今天你就得办了我。”
这算什么,强制爱吗?
祁雨涯有些生无可恋,她抬手按住余侨,强硬地将他控制住。
余侨的眼泪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祁雨涯怔住,不至于吧,她那啥上又没镶金,实在忍不了的话,他家应该也有镶金的那啥吧。
她抬手帮他抹掉眼泪,说:“你别这样……”
祁雨涯想笑,但是她忍住了。
她很不想承认,看余侨哭了,她居然感觉到兴奋,更升起几分想要逗余侨的坏心思。
心电急转间,她就想好怎么逗他了。
她叹了口气,看了余侨好几眼,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说:“其实……我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余侨闻言眼尾微挑,斜眼睨着她:“你有什么苦衷?”
祁雨涯撇过头不去看他,声音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其实……唉……其实……唉……”
她这个样子始终说不出个缘由,余侨更觉得她实在耍他玩,连个理由都想不出来。
余侨更是冷笑,说:“难为你想理由想得这么费劲了。”
祁雨涯似乎受不了他这么误会她,也带着些气,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声音:“我不行!”
余侨本来还要继续嘲讽的话被这句话打断了,他脑子慢了半拍,等消化完这句话,他的表情也呆住了。
他盯着她,不敢相信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这句话他甚至破了音。
祁雨涯低着头拼命忍住笑,手抵着唇咳了一下,窝窝囊囊重复一遍:“我……我不行。”
余侨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大脑宕机的那个瞬间,他的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校园舞会的那个晚上。
他扯出一抹外强中干的笑容,抬高了音量反驳说:“你骗人,校园舞会那天晚上你明明就很……”
祁雨涯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而意味深长:“你忘了吗?那天,你是给我下了药的,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