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苦恼地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温柔地说:“应该算一种羞辱仪式?”
她欣赏着余侨白皙的脸上不断蔓延的不正常的潮红,手背贴着他滚烫的肌肤,爱抚似的蹭了蹭。
“羞辱仪式……”
在听到这个词的瞬间,余侨终于忍不住自嘲地笑了。
他再期待她给出什么答案呢?
余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像是一把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把他点燃了一样,所到之处,自己的理智也被彻底烧尽了。
浓烈地渴望从他心中蔓延,唇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死死咬住唇,生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他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至极,质地极好的衬衫布料随着他呼吸的起伏而摩擦着他的身躯,让他感觉自己被禁锢着,余侨下意识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脱掉。
祁雨涯冷眼旁观着余侨这幅样子,她为自己到了杯酒,晃动着酒杯轻声问:“余侨,这个药应该发作挺快的吧,我记得那天晚上好像我很快……很快就失去意识了。”
余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整个人被欲-望驱使着不断想要靠近祁雨涯,他倾身抓住她的袖口,整个人向前探去。
祁雨涯却无情地拍掉了余侨扯住她衣角的手,她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酒杯,像看好戏一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余侨狼狈不堪的模样。
“学长,被人下药的感觉怎么样?”
无论是报复,还是羞辱都已经不重要了。
“帮我……”他的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散乱下来的发丝贴在他的额角,余侨开口哀求:“我难受……求你了……帮帮我……”
药效已经发作的很厉害了,余侨全身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绯色,他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整个人蜷缩在一处,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帮你?”祁雨涯挑眉。
“好啊。”她欣然同意,她倾倒酒杯,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脸浇了下来,只短暂缓解了他身体的燥热,然而内心的空虚却始终无法被填满。
他喃喃说:“我要的不是这种。”
酒杯放到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是这种?”
她抬起脚,踩到余侨的胸膛,轻易将他踢倒:“那是这种吗?”
余侨起了反应,舒服地挺起自己的胸膛,抓住她的脚踝,失神地说:“帮我……”
祁雨涯撤了自己的脚。
“我可以帮你,”她俯身,凑到他耳边,施舍一般说:“但你总得做些让我高兴的事吧。”
余侨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他神思迷乱地望着祁雨涯,眼中只有她开开合合的嘴唇,剩下的什么都如同浆糊一样搅作一团。
余侨撑起身子凑了上去,嘴唇触碰到祁雨涯嘴唇的瞬间,如同在沙漠中终于找到绿洲的人一样,饥_渴难耐地啃咬起来。
“嗯……”他的手捧着祁雨涯的脸,整个人都紧贴着她,唇中断断续续溢出呻-吟。
祁雨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迫不及待,抓着余侨的头发,将他强硬地扯开。
她的嘴唇也因为余侨毫无顾忌的磕碰而撕裂。
“嘶——”,祁雨涯触碰到伤处,指尖有点点血迹。
她有些不耐,扇了余侨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余侨白皙的脸庞瞬间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祁雨涯捏着余侨的下巴,他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她声音冷酷地训斥他:“我说了,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现在这点刺激对于余侨反而让他感到些许兴奋和痛快,他攀上她的膝,急切问:“我该怎么让你高兴?”
祁雨涯掣着他的下巴,将他带离了客厅,两人进了余侨衣帽间,她松开了他的下巴。
余侨身体酸软无力,他腿一软,栽倒在镜子前,瞬间的痛感让他清醒片刻,余侨整个人也有些迷惑起来,不清楚为什么祁雨涯把他带到衣帽间。
少倾,一个盒子砸在了他的身上,盒子包装散落开,里面的衣服也散落出来。
“穿上。”
脸上触碰到绸缎光滑的触感,余侨抬手拉下衣服,眼神接触到那抹熟悉的绿色的瞬间,他愣了一下。
绸缎从余侨指尖滑落,他停滞的大脑转了片刻,抬眼问:“这……这不是……我送你的裙子吗?”
祁雨涯坐到了矮凳上,手肘抵着膝盖,白皙的手掌托着头,语气戏谑道:“学长,你送人衣服,怎么能连别人的尺码都记错,穿上吧,这次尺码应该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