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中,哈维尔的手臂被同行拽住:“那个好像是你老板,他被人给打了诶。”那个人喃喃说,“跟他打架的另一个是谁,有点眼熟,好像不是圈内人……”
哈维尔在人群中探了探头,看见褚致被打,他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活该。”
谁让这傻叉派经纪人一天天盯着他,给他排满通告,闹到现在都是报应,活该被人打。
等等,祁雨涯是不是也在那个套房,哈维尔眯起眼。
他冲着挡在过道两边的人说:“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别人都以为他是去劝自己老板的架的,纷纷让出了路,谁想哈维尔却根本没理正在打架的两个人,从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身边灵活绕过,进了套房。
哈维尔打量了一通这个豪华套房,这里确实是祁雨涯的房间,门后面写着她的名字,只是她现在人不在这里。
另一边褚致拿住游云樵的手腕,用力推了游云樵一下,游云樵直接一个踉跄,被推到哈维尔身上。
哈维尔猝不及防被偷袭,差点摔了过去,他撑着一旁的桌子站住,然后十分嫌弃地一把推开倒在他身上的游云樵。
游云樵被推到跌在一旁的沙发上,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褚致整理了一下衣领,望着游云樵平静说:“我告诉你,我忙着呢,没工夫陪你在这闹,……”
哈维尔没找到人,转头问褚致:“她去哪了?”
褚致这才注意到哈维尔,见到此人更是没有半点好脸色。
没有任何告知的义务。
“关你什么事,让开别挡路。”
褚致黑着脸,直接搡了一把哈维尔,把他推到一边就要离开。
哈维尔心里也腾地生起一团火了。
他直接拽住褚致,将他搡到一边,眼神挑衅:“你什么意思啊?”说完一个左勾拳打到褚致脸上:“早看你不顺眼很久了。”
褚致直接被抡到走廊里,围观的人惊呼一声,赶紧散开。
他指着褚致骂道;“控制欲旺盛有什么用,自以为防的密不透风别人翻个墙就进去了,发现了连个屁都不敢放,真以为自己是先来的,我告诉你我才是!一天天冲我发什么大公瘾,你配吗?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找不到她?”
褚致被哈维尔的话激怒,他眼神阴冷地看着哈维尔,哈维尔翻墙进他家偷人,包括他在房车里当中发、情这些笔账他一直记着呢,哈维尔现在倒是翻出来了,没有下限的减东西居然有脸提这些,正好现在他把这些账就算清楚。
褚致脱掉西装外套,挽起袖子,直接扑了上去和哈维尔扭打在一起,一旁的游云樵也不甘示弱,加入了战斗和哈维尔一起围殴起了褚致。
围观的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哈维尔和褚致这两个人又突然打起来了,他说的话不知内情的人也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但都十分兴奋起来了,总之大概是因为一个人开始的争吵。
那个人是谁?
众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狗血三角恋嘛,大家都爱看,这可比红毯好看多了,都不约而同举起智脑开始拍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见情况愈发不可控制,操着浓重的B市口音说:“auv,老余啊,你快过来吧,现在的年轻人要疯了,在顶层这里打起来了,这时尚庆典还办不办啊。”
余总听着皱起眉头,放下了手中的香槟询问:“怎么回事,你说的是真的?”
余侨站在她身旁,梳了个背头,身着驼色西装,袖扣中心嵌入一枚中世纪的凹雕玛瑙,深褐色石面上阴刻繁复的花纹。西服剪裁流畅,线条硬朗,展现出他颀长的身姿。同时,设计增添了几分复古韵味,余侨带着银质眼镜,整体气质也显得老成不少。
会场内部有一个大屏幕播放着红毯的直播,还有几个小屏播放着走秀后台的场面,余侨手拿着香槟晃动着,抬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屏幕,祁雨涯身着深蓝色礼裙的身影在画面中一闪而过。
余侨的眼神顿住,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个屏幕,不过之后屏幕中就一直没见到她的身影了,余侨有些失望。
电话那头的宾客语气焦急中透露出些许诡异的兴奋:“哎呀我骗你干什么,一两句的说不清楚,三个受邀的贵宾打起来了,你快找个人过来处理一下。”
宾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紧张地看起了热闹。
单凭短短几句话,余总闹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觉得应该并非什么大事,她转头就冲着一旁跟她一起应酬的余侨说:“小侨,你去顶层去看一下去,好好的庆典焦点在一场闹剧上,闹成这样像什么话,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人怎么素质越来越差了。”
余侨回神,他对待在名利场也不感兴趣,在这里待着总是闷得难受,正想出去透透气。
闻言松了口气,赶忙回答说:“好的,姑姑。”
他走到顶层,很快就顺着人群喧嚷的方向找到了闹剧的源头,看到扭打在一起的三个人,余侨有些沉默。
有时候真的很难相信他和这些低素质人群是情敌,因为是情敌所以一点劝架的欲望都没有,恨不得让他们就这样互殴死才解气。
随着红毯走秀,这时候围观的人已经少很多了,余侨站在人群里冷眼旁观着三个人互殴,此时竟有些懊悔没端一杯香槟过来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