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觉得手段高超睿智的合作人,此时变做自己的对手,却是处处扎手。
简沉斐却好似觉得刺激还不够,直接从身后管家手里拿过了两本红色结婚证。
“之后补办婚礼,郁总若是需要喜帖的话,我会派人送一份过去的。”简沉斐笑容清浅。
那表情让郁汀秋目眦欲裂,几乎恨不得直接上去撕了对方那张脸。
“我加五千万!把人带出来,我另加一亿!”郁汀秋目光阴沉,转头看向自己这边的保镖。
五千万和一个亿,在场敢跟过来的基本上都是为了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听到这话,顿时定了心神,直接下了狠手。
刚才就已经支应不过的简家保镖,此时在这群人不要命的打法之下,更是节节败退,硬生生被一群人闯入。
“郁汀秋。”简沉斐目色冷沉,看着脸上血珠缓缓滚落,透着癫狂的男人。
“他是我的!”郁汀秋回转过头,脚步毫不迟疑,直奔楼上。
过了一会,刚刚睡着又被吵醒,被包裹在床单里的荣沅,被从楼上抱了下来。
路过简沉斐,荣沅顿时缩回了脑袋。
“你尽可以对我动手,只要你能做到。”郁汀秋冷笑了声。
他也不是白混的。
底子浅薄又如何,那些靠着他赚钱的豪门数不胜数,又怎么会轻易看着他这棵摇钱树倒了?
简沉斐,呵。
直直越过简沉斐,郁汀秋抱着人往门外走。
外头的保镖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不过好在那群人虽然要钱不要命,也并不想真的出人命,到时候给雇主惹麻烦,基本上都是卸了关节或者是打到失去行动力,还有一些则是晕过去的。
抱着人上了车,郁汀秋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好一会儿才猝然冷笑出声。
“宝贝,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解释,你到底是怎么从女变男,又从男变女的?”男人目光暗沉。
他自以为掌控全局,然而现实却是,他不知道的似乎很多呢。
“……”荣沅咬牙沉默不语。
郁汀秋手指缓缓顺着后颈一直抚到了尾巴骨。
车内空间拥挤,气息沉闷,荣沅只觉得鼻息间充斥着对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让她几乎无法大口呼吸。
“呜……”眼泪砸在坐垫上,荣沅哭得全身颤抖。
郁汀秋手掌顿了顿。
“哭什么?”郁汀秋倒觉得自己更应该哭才对。
他放心尖上的人,骗起他来倒是毫不客气呢。
“我,我不知道……”荣沅抬起头来,用两只手都攀在男人的肩膀上。
郁汀秋深深闭了闭眼,但小姑娘眼泪吧嗒吧嗒掉的模样,通红的眼圈和红透的鼻头,浑身上下都透着可怜,仿佛烙印在心头,让他久久失语,良久才叹息出生。
“不想受罚,那就看宝贝自己的表现了。”男人气定神闲地靠坐在座椅靠背上。
喉咙滚动,嗓音沙哑,指尖却暧昧的一寸寸摸索过身上女生的脊椎骨珠,感受着手底下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荣沅眼珠子转了转,裹紧了床单,低头咬住了男人的唇,想要以此敷衍。
事实证明男人似乎是吃这一套的。
但问题是……
似乎不仅限于此。
车子缓缓停入了硕大的地下车库之中,司机开门下车离开。
整个车库里瞬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说是不受罚,最后还是罚了许久。
男人总有各种角度的理由来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