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因为现实原因没在一起。
但盛燎这种傻白甜,还是算了告诉他这么残酷的结局。
出来时天上落了小雪。
盛燎叹气,“没想到今年初雪还是跟你一起看了。”
裴仰不情不愿,“我也没想到。”
盛燎笑,“怎么会是跟你呢?”
语气却听不出惋惜的意思,倒有那么几分愉悦在。
他帮面前人裹好衣领,掌心捂着耳朵,“冷不冷?”
裴仰摇头。
下着雪的夜晚格外安静,一团团昏黄路灯下,无数细小碎雪翻滚落下。他俩都没说话,并肩走在路上。
盛燎把他送到门口。
裴仰突然问:“你每天这样跑来跑去不累吗?”
盛燎反应了一下。
裴仰面无表情:“你的东西不能超过衣柜空间的三分之二。”
“我工作时禁止大声喧哗。”
“不要太啰嗦,管东管西,我不喜欢吵。”
盛燎:“等我!”
他像是怕这人突然改变主意,几乎是飞一般冲回去。
过了会儿,敲门声响起。
有人拎着花里胡哨的行李箱跟他打招呼。
行李箱上都是卡通可爱贴纸,五颜六色的小配饰挂满。裴仰皱眉,后悔刚才冲动了。
盛燎铺沙发。
裴仰让他过来可不是让他睡沙发的,“沙发上要放衣服。”
盛燎,“那我打地铺。”
“嗯。”
盛燎打完地铺,去洗漱。
裴仰看了眼地铺,蹲下,摸了摸,找了个毯子铺上,又给铺了两层。
盛燎出来看到的就是裴仰给他整理床单的画面。
裴仰起身,丢了个枕头过去,“睡吧,小心得风湿。”
盛燎枕着胳膊,看着床上的人。
裴仰转身看他,觉得离他很近,很奇怪的感觉,明明在一张床上都没有这种感觉。
“睡不着?”
盛燎的声音传来,“不会滚下来,我一直在。”
“就算滚下来,也不会是深渊,是我怀里。”
裴仰愣了一下,半晌,拉过被子把自己蒙里面。
深渊就是深渊,他不信。
他把脚从床沿一点点往下探,踩到温热的胸膛。随后整只脚被温暖的手裹住,“不是都泡脚了,怎么还是这么冷?”
裴仰不说话。
深渊就是深渊,他不信。
过了会儿,脚又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