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问:“还有么?”
他喜欢听盛燎说自己的事。
盛燎逗他:“下次叫我,再给你上堂课。”
“好课还是不好的课?”
“算是好课吧。”
第二天裴仰梦里又是桃子糜烂堕落的味道。
盛燎没睡着,探他额间温度。
裴仰身体不适,蹭了下树枝。
被蹭了一下盛燎:“……”
早上盛燎幽幽道:“昨晚睡得好不好?”
裴仰心虚。
盛燎:“自己疏解一下,不然明天又做梦。”
裴仰扭过脸,“我不会。”
盛燎好笑,“这种事不是天生会么。”
裴仰:“反正我就是不会。”
而且不会要他自己做这种事吧?
又累又脏还难堪。
哪有这样的道理?
裴仰保证:“我不会再这样了,而且今天一点儿也不难受。”
他目光晃了晃,“你没告诉医生吧?”
盛燎:“没说。”
裴仰这才满意。
又不是好事,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那样,不再梦到什么桃子和粗粝手指,也不会把衣服弄脏。
他白天一切正常,只是晚上看到盛燎会波动,觉得这人又臭又香,又好又坏。
晚上一起吃饭,盛燎用勺子将汤面油花撇去,动作耐心细致。裴仰从侧面看到他睫毛很长,不算浓密,跟他这个人适配度却很高。
盛燎抬眼。
裴仰哼了声。
盛燎好笑,将奶白色汤送到他面前,里头还放了根鸡翅:“快喝。”
裴仰叛逆心起:“你让我喝我就得喝?”
盛燎直接把他抱在怀里喂,舀了勺汤送嘴边:“张口。”
裴仰张口。
喝完汤,裴仰自己吃鸡翅。鸡翅炖得软烂,一碰就脱骨,他一根根吐骨头,嗦完鸡翅,盛燎在他嘴角亲了一口。
裴仰:“…………”
盛燎又凑近。
裴仰推他,“你想吃鸡翅自己来,别乱亲。”
吃完饭又是喜闻乐见的浴后按摩和胎教时间。裴仰递过代数几何经典,“以后胎教就这个。”
盛燎:“胎教不是裴仰王子?”
裴仰看着他。
盛燎屈服,翻着代数几何做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