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重重咳嗽了一声,脑袋埋在臂弯里。
今天盛燎回得晚,裴仰又嗅到酒味,凶他,“你怎么又喝酒?”
知不知道会让我这一周的忍耐前功尽弃。
他把人推去洗澡,给醉鬼解了西装外套,又一颗颗解衬衫扣子,视线忍不住在漂亮肌肉上多停留了两秒。
这次解皮带有经验,摸索了会儿,按了按侧边,“哒”地一声,西装裤解开。
他抬头,对上盛燎的视线。
眸里目光沉沉。
裴仰心跳漏了半拍,差点以为他没喝醉,抬手拍他脑袋,“让你喝酒!”
黑nk里的东西分量可观,裴仰快速看了一眼,冷静说:“自己洗完擦干再出来。”
每次喝醉酒都要自己照顾。裴仰冲了杯蜂蜜水放床头。
上次就断片了,这次应该也会断片。
所以……
没有所以。
裴仰给他灌了杯蜂蜜水,把人推床上睡觉。盛燎又抱着他:“老婆。”
裴仰板着脸:“你喝多了看到谁都叫老婆?”
盛燎:“只有你。”
裴仰:“我是老公。”
盛燎不说话。
裴仰凑近嗅了嗅他,可能是洗了澡,酒味全无。接吻时也没尝到酒味,他突然想起上次接吻时也没尝到酒味,没想到盛燎洗得还挺干净。
……
裴仰受不了这样,想推开脖间的脑袋,转念一想,他喝醉,明天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
盛燎手指舌头都不安分。裴仰懊恼他怎么那么会,真是术业有专攻。
他心里升腾出奇怪的感觉,想让他别乱来,又难堪地抱着他脖子,方便他啄吻。
盛燎松开。
裴仰不上不下的,凑近,小声催促。
盛燎注视他。
这醉鬼好像听不懂。裴仰命令:“还要。”
盛燎喉结压抑地滚了滚,鼻梁抵着,哑声问:“刚才说什么。”
裴仰勾他衣领:“还要。”
盛燎听从指令给他。
闹了会儿,醉鬼没睡着,他一个照顾醉鬼的人晕晕乎乎脑袋缺氧地睡着了。
讨了点小粮,一本满足。
第二天早上当然是反客为主占据道德高地谴责盛燎:“你怎么又喝酒,昨晚我照顾了你很久。”
盛燎:“你帮我脱的衣服?”
裴仰:“……嗯。”
盛燎笑,捡起浴室地面的高定西装,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脖子怎么了。”
裴仰冷静:“可能你自己揪的。”
喝醉酒变态,自己揪自己。
很合理。
小猫偷偷吃肉,乐在其中。怀孕的人又馋又金贵又会享受,每次吃粮都懒洋洋,不时挑剔盛燎手指糙,挑剔他每次亲的时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