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凡倒在床上:“算了,你也是傻狗。”
说完,他狠狠蹬了下被子,道:“气死我了,明天你也别想去楼下见那只装逼的杜宾犬了!”
安妮:“汪!”
宴琛和应书泡在同一个浴缸里,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应书反手去摸他,侧头问:“怎么啦?不能感冒了吧?”
宴琛将脸放在他的掌心蹭了蹭,道:“可能你哥在骂我呢。”
应书:“不会的,哥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宴琛:……
呵呵。
他拉着应书的手,亲吻他的手腕,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应书腕上那条虾线变浅了许多。
难道褪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