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竞闷了一口气,看她的眼神有些幽怨,“那晚上,你就是这么蹭我,搂着我,一直蹭。”
“你想要,柔茵,这次我没猜错吧。”
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谢柔茵想过,如果不打算给他什么交代,就干脆保持最后一层距离一直当朋友和合伙人。
却没想到,这层关系,早就在半年以前被她亲手捅破了。
这男人,半年来,都是在用什么态度面对她的啊。
没有今晚,他难道打算憋一辈子不说?
谢柔茵眨眨眼,往日里的成熟和运筹帷幄碎了一角,大脑迅速转动思考要怎么解决当下的状况。
然而已经有点赌气的男人不打算她考虑清楚的时间,俯首,对着她的唇吻了下来。
尝到她口腔里的香,乔竞快感冲脑,差点按不住自己。
吻一触即发,成年男女最后的理智被果断甩掉。
谢柔茵一边懊恼,一边逐渐被身体各个地方发痒的躁动所吞噬,搂住对方的后颈,主动带着他的大手,让他攥住自己的心跳。
两人喘息急促,谢柔茵偏着头,享受乔竞吮着脖颈的舒爽,字音碎碎的:“……把车停好……去楼上。”
乔竞吮吃的空隙停下,拒绝且提醒道:“就在车上。”
“小枫还在家呢。”
谢柔茵莫名被这句话激到,小腹热流一阵。
激烈又短暂的吻中断,乔竞直起身,回到主驾驶,车钥匙一按——车灯全部熄灭。
越野车后座的座椅是可以一百八十度放平的,与床榻没什么两样,他探过去抱起她,呼吸粗到溢出颗粒感:“后面宽敞。”
气氛到这里了,喝醉的人也没什么思考力,谢柔茵想着,就算是发生什么也没关系。
反正红线早已越过,50%和100%的差别不过是容纳一个乔竞而已。
然而,就在乔竞先于她平躺下那刻,谢柔茵还是有些诧异。
乔竞呼吸和眼神全是乱的,也早已在她的目睹下高高耸起了自己,不过却好像完全无视了自己火烧火燎的欲望。
他握住她的大腿,轻轻往自己脸上拉,催促:“坐上来吧。”
“跟上次那样,够么。”
谢柔茵的理智彻底绷断了线。
他那高鼻梁,还有那粗粝且灵活的舌,有力的手。
她的身体记得。
…………
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谢柔茵被燃到指尖的烟头烫到,回神,看向卫生间门外。
卫生间门外传来小枫嫩嫩的嗓音:“妈妈,我可以进来吗?”
“当然可以。”谢柔茵赶快掐了烟,把烟味往窗外扇了扇。
小枫推开卫生间的门走进来,皱眉,“妈妈,你又抽烟啦?”
“嗯,昨晚没睡好。”谢柔茵拿起发绳,准备给女儿梳头发:“时间还早呢,不睡了?”
“今天是我们小组做值日。”小枫在妈妈身前站好,接水刷牙。
她看着镜子里的妈妈,担心:“妈咪,以后可不可以少抽烟?”
谢柔茵温柔答应:“嗯,好。”
“抽烟对肺特别不好。”小枫像个小大人一样苦口婆心:“小况舅舅说,他的妈妈就是肺生了病,肺生病的话,会特别痛苦。”
她微笑,打算给女儿梳个羊角辫,“舅舅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小枫得意:“是呢,我和小况舅舅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