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一说,白降耳边全是被他操得下不了床的词汇,真要命啊!
太要她命了,花芯还没被鸡巴碰到,短短几句话,那忍到快要爆发的痒,似痒到了痛,挨不到操的骚芯吐出大量汁水,小小泄了一波。
“嗯~~啊哈~,不能……那样,我明早还要回家,啊~~,不能操得我下不了床。”越说不要,春水小股小股地涌出,小屁股抖如筛子,借着润滑,又吞下了剩下的12。
“瞧瞧,还没干你就高潮了,要是我随便往你逼里戳一戳,操一操,不得直接把你爽尿。你喷一次,我的鸡巴可不会过瘾,白小姐的身子这么敏感,被我操上一晚上,那得泄多少次,你又不想明早起不来,所以,骚逼不要再往下坐了。里面好像有很多小嘴,一直在咬我,这么爽的逼,操起来得疯,哼~,白小姐,不能再吃我鸡巴了。”
男人可谓苦苦相劝,只不过把人劝得愈来愈骚。
“嗯~,嗯~,不要,不要,让我坐一下,啊哈~,这么大的鸡巴让我吃一吃,吃一下我就走,不要操我,嗯~,好大,撑得骚逼好厉害,啊~,顶到花芯了,好舒服。”
“爽死了,这就是你的花芯,是子宫口对不对?里面是不是专门给男人射精的,嘶~,白小姐怎么还在往下套,不能继续压我鸡巴,就到这里,快点起身,骚逼把鸡巴吐出去,我自制力快被你夹没了。白小姐太骚了,我可能会改变主意,压着你在床上,干上三天三夜。”
“啊~,求求你,再忍一下,嗯~,子宫里面也很痒,大鸡巴进去磨一下,磨一下我就起来。”
泄了一小波高潮的身子,难以满足,吃到了这么大的东西,欲望似那无底洞,永远望不到填满的那一刻。
“不行,宫颈这么小,龟头插进去,比插你逼里还舒服,到时候一切就晚了,我没有那么好的忍耐力,会彻底失控,想在你子宫里射精,一直内射你,把你肚子射大。这种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搞不好以后,我见到白小姐就想抱着你操,一次两次不够,大概率会把你射到怀孕。”
“啊~,不,不行,越说越下流了,不能把我射怀孕,啊哈~,子宫……只是很痒,借用你的大鸡巴磨一磨,嗯~,不能抱着我操。”
在男人愈发下流无耻的后果中,她一发不可收拾地微微抬起小屁股,用力往下一压,噗嗤一声,子宫咬上了马眼,再一起一落,十分顺利地咬上完整的大龟头。
这种被操开的酸楚和爽利,齐齐攻击四肢百骸,男人越阻止,她越喊不可以,身体就变本加厉地淫骚。
“啊~~,子宫吃到鸡巴了,啊~,再让我多吃一点,龟头顶到宫壁上好不好?让我吃一次。大鸡巴控制住,嗯~~,不要乱动,不要操我。”
她起伏几个来回,在男人怀中晃出淫乱的乳波,噗嗤噗嗤的声响不断,充沛的淫水,没几下,让她的心愿得到了满足。
“白、小、姐!”
龙以明手臂开始收紧,手指也逐渐施力,捏紧女人柔嫩的腰肢和屁股,他把视线移到面前的大奶子,嗅着奶香,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
白降就似那在河边玩水,柴堆边玩火的坏丫头,双手搭着男人绷紧的肩膀,持续上下摇晃,骚叫着要求:“再忍一下下,啊~啊~啊~,子宫好喜欢被大鸡巴插进去,啊~,让我最后吞几下,啊~,大鸡巴不要操我,不能把我往死里操,啊~,不能,也压着我干上一整夜,啊~,骚逼会坏的。嗯哼哼~,舒服死了。”
硬热异常且粗大壮硕的大龟头,每每顶上骚软的子宫壁,白降仰头,颤抖着浪叫,被填满的感觉,乱得神志全无。
如此淫荡,还要男人忍着不操她,龙以明吻着撞上来的奶子,持续低哼着,说:“白小姐,像头小母狗,淫荡死了。”
蓄满动情泪水的双眼,顿时睁大,抬起的小屁股一个不稳,狠狠从高处跌到了大鸡巴上,被重重操穿的白降,一个猛抖,泄了大股淫汁,径直被他的话,刺激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