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龙哥这是离家太久,都没回去过?”文远望着即便他出声,被子摇晃仍旧未停的大床,心情略微复杂,但仔细琢磨,又不知道自己复杂些什么。
倒是手机内的消息,令他更头疼和担忧。
“是呀,龟头插到子宫最深处,整个鸡巴被骚逼包裹住,那感觉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没法形容的温柔。所以,小文介不介意让我操一操你老婆的子宫?”
“但……但是这样,龙哥岂不是跟我老婆做爱了?”
“怎么能是做爱这么下流的事,我是带着家人的情感操你老婆的,递进加深家人之间的感情。你可以误会我,但肯定不能误会了降降,虽然被我大鸡巴插逼,插得很爽,但一直还是知道你是她老公,我是她兄长的,是不是?”
“是这样的吗?老婆?”
“啊~啊~啊哈~,当然知道的,啊~啊~,干得好深啊~”。
白降拿身上这位无耻的混蛋,能怎么办,身子被操得花枝乱颤,逐渐猛烈的攻击,让她欲罢不能,理智沦陷,彻底失魂,回复的话自行站在了龙以明这一边。
“这样呀……”,文远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算做爱的话,是家人身体上的交流……”
“嗯~,也是情感的交流,我很肯定,越操子宫,我跟你老婆的家人关系越来越深,越来越好了,嘶~。降降是你老婆,我怎么会跟她做爱,让你戴绿帽呢!”
“说得也是,龙哥不是这种人……”文远渐渐被说服,手机震动,又有一条消息发过来,“我妈那医院,说在二环,东区整个8环,目前非常安全。”
“哼~,那边的情况,我们两个一时半会儿帮不上忙,连东区大门也进不去,小文再等等消息,我先操一发你老婆再说。”
“好。”文远低头发送文字,询问更详细的状况,一心不能二用,暂时也顾不上床上两人了。
“小母狗,再浪一点,叫给你老公听,让他听听你被鸡巴操得有多舒服,我们感情有多好。”
“啊啊~啊~,好厉害的大鸡巴,太快了,呜啊啊~,爽透了,呜呜嗯~”
干成了一件坏事,龙以明心理上极为愉悦地抱着女人亲热,壮硕的鸡巴开始奋勇前行,龟头也不再局限子宫这么一点的距离,反复抽出捣入,耸动腰臀,猛干狠操,捣酥了小骚穴里的软肉,也把女人操得软软烂烂,躺在自己身下,乖乖地什么也干不了,只知道夹着鸡巴,跟自己疯狂交合。
小手环着他的肩膀,又随着操干的急速节奏,配合着套弄大鸡巴,被压得扁扁的奶子,有限空间内,晃动乳波。
小嘴被堵住,口鼻咽呜,即便性爱再激烈,白降也无法忽视近在咫尺的老公,害怕被子掉下来,更害怕老公过来看,总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可能环绕,让她无法百分百沉浸在性交的快乐中。
可,也正是如此,身子敏感到随便被操一下,都想要尖叫,神志更是轻易被操到不清,只留下一丝清醒,张大腿套那大鸡巴上,娇颤连连。
大床又回到了狂风暴雨的节奏,吱吱扭扭的响,被子里闷闷的啪啪啪肉击声,益发清晰,一声声传入文远的耳中。
拿着龙以明的手机的他,沉浸在被权利沾染的窃喜里,手机对面不知道回复消息是他,以为还是手机主人,所以对于每一个问题,回得又快又细,还十分恭敬和客气。
趁着这个机会,文远拐弯抹角又问了许多事,在交流的空隙间,抬头瞧着床上狂烈狠厉的操弄节奏,被子晃得非常厉害。
听着妻子呜呜叫,偶尔漏出被操得太狠的哭喊,知道他们干得很是激烈,好似床要被干散架了。
不过,终究还是被龙以明的身份说服,像他这样的男人什么女人没有,想做爱,随便招招手就前仆后继的,怎么会看上自己老婆。
故而,文远自我说服,龙哥只是离家太久,孤单寂寞了,才在妻子身上找家的感觉。
龙哥说得对,这种操穴,哪里算做爱,跟做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还是相信对方的。
直到听到妻子尖锐的呻吟,他晃了一下神,问:“怎……怎……怎么了,这是?”
“不好意思,小文,把你老婆操尿了,没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