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叶片相互摩擦哗啦啦的声响,从隔壁传来,他休憩的附近,正是几颗坠满了大青枣的枣树。
眼皮一掀,视线一转,恰好看见熟悉的人影,一手挎篮提裙,一手抓握树干,灵巧地上了树,是白降。
他们小时候,没少爬树摘果子。
因枝叶茂密,对面并未发现穿了暗色调衣服的龙以明。
龙以明就这么看着,心底不免好笑,都有孩子了,还能这么顽皮。
渐渐地,笑中又带着一点酸涩,从今往后,他只能像这样,如一个偷窥者,暗中鬼鬼祟祟地窥视他人的妻子。
道德谴责自己,他压下复杂的情绪,转回头,本来也没他什么事,谁叫他从始至终都没对人表示过。
军事学校里练就的感官观察力,即便失去视野,精神力也控制不住地扑在了隔壁摘果的白降身上。
女人穿了一件简洁的碎花小裙,大概是成了少妇,身材那隐隐透出来的曲线,在摘果的动作中,别有一番风情。
成年后的白降,像逐渐成熟的水蜜桃,身材完美发育。
大学上军校时期,每周回家见人一面,次次都发觉她变化很大。
青春萌动,她如一颗吊在他嘴边的诱人果实,自然而然地勾起了他年少青涩的欲望。
喜欢上她,也是顺其自然。
此刻,背对龙以明的身影,在影影绰绰的绿叶之间,展露着果实的诱人香味,男人终究还是再次转头,把目光投在了轻盈单薄的背肌上,沿着两条收紧的腰线,下面被裙子遮盖的臀部,因为弯腰撅起,分外勾人。
白降没有冒险,爬得不高,就近原则,单腿跪在结实的树杈上,弯腰去勾低处的枣子。不想,一切落在隔壁男人的眼中。
跪下的姿势,让后方的裙摆缩短,快到大腿根部,那雪白的长腿,在深褐色树干、墨绿树叶间,宛如白玉,引人夺目。
他的目光沿着臀线下滑,来回描绘着笔直雪腻的纤细长腿,初秋的气温凉爽,午后还透着热,那凉鞋露出的粉嫩脚后跟,小巧玲珑。
看得他喉结滚动,白降作为从青春时期,时常性幻想的对象,无意间被他看到如此一幕,下体瞬间起了反应。
对面弯腰的动作,要是在低些,他就能看到底下内裤是什么颜色了。
热血冲了脑子,不道德的想法,抛在脑后。
恰是山林的风也在帮他,将后面的裙摆吹起,露出了白色的内裤,视力极好的龙以明,意外瞧见像两片面包夹在一起的山丘轮廓,鲜嫩饱满。
胯部的大肉棒,硬得高耸。
摘够了一篮子枣的白降,直到离开,都没有发现对面的偷窥视线。龙以明也没有出声,就当梦一场。
傍晚回家,饭桌前,意外再遇白降,桌中央放着满满一碗青枣。不过这回,跟她来的,还有她的丈夫,也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好友,叶将离。
“大龙,好久不见,听说你返乡了,我赶紧赶完工,开车回家了!”叶将离上前一把抱住儿时伙伴,激动的欣喜溢于言表。
“好久不见。”
“小降前两天跟我念叨,说感觉你跟她陌生了,还以为骗我的。现在看看,咱们真的太久没见了,当了兵,人都变了。”叶将离热情依旧,捧着一颗真挚的心,袒露心声。
还是记忆中的人,龙以明叹气,拍他肩膀,“怎么会!”
目光扫到后面端坐的女人,扬起无奈的笑,解释:“前几天一堆人轮着来我家,我脸皮都装抽筋了,没顾过来。”
白降得到这话,安心了,对着颗颗饱满的青枣,邀功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龙哥你看,我上午专门去摘的枣,知道你最爱吃。”
本已决定死去的心,怎么可以又在怦然心动。
他觉得自己一定病了,人家明明只是好友之间的关心,他却总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