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勾起了邰正弘极大的好奇心。
陈小富在临安时候所做的诗词早已传入了帝京,那些诗词对联邰正弘也早已看过。
他自然是佩服的,但同时,作为一名资深的老大儒,他的内心深处也是不太服气的——
读书人皆有心高气傲的一面。
始终不太愿意承认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后生之才华能与他这样的老大儒并驾齐驱。
“老徐,要不。。。。。。咱们去他花溪小院看看?”
徐子州一愣,邰正弘坐直了身子,又道:“想来他也该下朝了,老夫与安经纬安大学士私交甚好,就凭这一点,他总不会不见见老夫吧?”
“老夫很好奇他在文学上的造诣究竟有多高!”
“能亲眼见证他做出一首精妙绝伦的诗词来。。。。。。明年三月春文峰阁选文,老夫定会大力举荐!”
“他的诗词能入文峰阁的第七层。。。。。。他许能成为前无古人的最年轻的大儒!”
徐子州老眼一亮:“老夫也许久未见他有新的诗词了,走走走,”
“有即安的诗词可赏,老夫不要这脸面又何妨!”
两个老人说走就走!
从玉渊潭的东边到北边挺远,故二人乘坐的是邰正弘的马车。
当马车抵达玉渊潭北边,二人下了马车齐齐给吓了一大跳!
就在这大雪中。
就在那花溪小院的大门外!
陈小富竟然站在一张临时搭建的高台上!
“诸位,我陈小富的字,一字千金!”
“都排好队!”
“准备好银子!”
“接下来。。。。。。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