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看着闺蜜:“简老板最近收入可以啊!”她没再坚持,接受好意。
简遥随口:“一般一般,够付房费而已。”
两人相视而笑。
“接下来不到处飞了吧?”简遥完成学业回国,直接进入家族企业,忙得脚不沾地,她们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
简遥不确定:“希望是。”
舒心点头,抿了两口茶,茶杯推过去,任闺蜜服务。
话题从沈尽宜聊到辛桐跟程寄洲,她看向宋时琛,他正和祝宴清说话。
宋时琛今天话不多,菜也没吃两口。多了那么些闪闪发光的灯泡,实在没什么兴致。他时不时看看舒心,但她一直没看过他。
“恢复还好吗?”
祝宴清突然开口,唤回他的注意力,“差不多。”
宋时琛额头的伤仍有痕迹,头发能遮一些,近看挺明显的。
祝宴清点头回应,他回国后才知晓车祸的事,也得知舒心逗弄宋时琛,他不赞同,又不能贸然戳破。今天刷到宋时琛朋友圈,看到大家说来吃瓜,他想了想,便也借着开业彩排提早来了。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试探着问。
宋时琛知道祝宴清在看自己,但他没看回去,“我记得她。”
他并没有正面回应。
祝宴清盯着宋时琛,沉默片刻,“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他没说下去。
宋时琛也没有追问,他拿起跟前的茶杯,今晚说好了都不喝酒,他喝了不知几杯茶。
许久,他听到耳边一道很轻的,“我也是。”
宋时琛拿茶杯的手一顿,须臾又恢复如常。
回民宿时还算早,祝宴清单独一间房,女生们都挤在舒心的套房闲聊。简遥忙,在二楼榻榻米开着笔记本处理工作,辛桐在露台和程寄洲煲电话粥,沈尽宜跟宋夕拾闲着,横躺在舒心床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笑笑,你还记得梁申吗?”沈尽宜忽然想起,半起身支着下巴问。
舒心不记得,宋夕拾更不知道。
宋夕拾比她们大,没跟她们同级。当时舒心和沈尽宜、简遥是高中同班同学。
沈尽宜摇头:“给你送过情书你都不记得?”
简遥笑了:“到高考他俩都没说上话,笑笑能记得什么?”
提示到这儿,舒心就记起来了,“谁让他把我当洪水猛兽来着,至于在一个班级都不跟我说一个字?”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记得他送过情书,还被宋时琛告到小姨那。
沈尽宜挪过去一点:“那你还不如当洪水猛兽了。”
舒心打过去:“什么鬼?”
“说真的呢!我期末在图书馆遇到我一同学,她在群里聊八卦,你猜怎么着,就是咱高中同学梁申啊。”沈尽宜大学毕业继续深造,现在在国外读博,是她们中唯一没出校园的,“挺周正一小伙子,三观贼炸裂,到处勾搭富婆姐姐呢!我同学说她亲眼见到他对着她妈妈的客户喊老婆。关键她妈妈的客户已婚有家庭,还是一奔五的阿姨了,都能当咱们妈妈了。”
舒心惊悚,宋夕拾倒淡定,圈里玩得花,更没底线的多了去了。只是她们都有家里护着,遇不上而已。
简遥电脑放一边,突然插话:“真的还是谣传?”
她语气严肃,看来的目光也犀利。
沈尽宜从床上坐正,就差发誓,“保真啊,嫂子,我保证。我同学说她们群里扒出好几个富婆姐姐了,全是梁申主动勾搭上去的。成年人的游戏,谁还没点数?”
简遥硕士毕业后与她哥闪婚,平时她不叫嫂子,两人一直名字来名字去,没那么讲究,也就这种时候才会认真叫。
沈尽宜看简遥面色不对,一个激灵,“哎哟我去!笑笑,你说梁申当初给你送情书是不是也是别有目的?”
“我同学还说,她们吃瓜吃到他大学里也到处给女生写情书,他就专找那些家境不俗,脾气软和好拿捏的女生。”
舒心只懵了一会儿,她不记得梁申全名,也无所谓对方怎么样,“不会吧,那会儿他多大,我们才多大?”
十七八岁,他们只知道读书考大学,哪儿那么多弯弯绕绕,不像宋时琛,小心思一大堆,“反正我这情书是一个字没看到,还被宋时琛到处举报告状。”
沈尽宜笑喷,重新躺倒,“别说,我还给宋时琛送过情书,你说谁想到现在他倒是追着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