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极了,饿极了,无比想念方月白的味道……
想念他锋利的狐爪,想念他的暴力对待想被他打屁股……。。
想痛,狠狠痛,想哭,哭着求饶…痛到极致,能得到真正的爽方月白会给她真正的爽她真正习惯的爽……
她真正习惯的感觉………
“月白……。。”
她将手指探入玉门,狠命抠挖………
“月白…………”
终是无法解渴,终是肌痒难忍,终是,寂寞难耐。
为什么人总是失去才懂得珍惜?
“月白………”
…………。。
回到房内,方墨澜已经在等她了。
他脸色阴沉,但故作轻松,似乎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于她做了何事,他应该不知道…
“芷柔,你想那狐狸了?”
阴沉冷漠的方墨澜开口直接,毫不委婉,不留任何余地。
“你过来。”
方芷柔只能慢腾腾挪着脚,没走近就被方墨澜强行拽入怀里。
“…师兄,我没有……”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说谎!”方墨澜怒斥着,抱起她,竟是抱着她出了屋子,一路坦坦荡荡,周围的弟子都视为不见。
一路走,迅疾如风,竟是来到了暗狱。
“师兄,你要做什么?!”方芷柔害怕了。
方墨澜就阴沉着脸,冷如岩石,黑如煤炭,他来到最里最隐秘的一间刑房,看守弟子为他打开门,他抱着方芷柔进去,看守弟子关好了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师兄?!”方芷柔确实怕了。
方墨澜哼了一声,动作干脆又利落,他已经熟悉无比了,只见他轻轻松松就把方芷柔吊起来,双手吊起,双脚离地,而后大手一撕开,“呲啦”一声,撕开了方芷柔的下裙…
当然,很快,方芷柔身上的衣服全被撕成了碎片。
她下意识瞥到刑房里各色的刑具,那些铁制的刑具在烛光下反射着冷漠的光她确实怕了。
方墨澜又用刑房的黑色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
“…。师兄,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去了,我哪里都不去了……”
方墨澜已经绕到了她身后,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到一个庞然大物,灼热的庞然大物,危险的庞然大物,蓄势待发。
“师兄,我真的知错了,我们不该是这样…。我会习惯你…师兄…。”
方墨澜冷笑一声,猛然甩鞭,一辫子打在方芷柔弹嫩的臀肉上!
“啊————”
一辫子下去,白嫩的臀部当即起了一道红肿的血痕,渗出晶亮的血珠。
“不要!师兄,我不是犯人,不是敌人,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又是一鞭子抽过去!
方芷柔疼得如濒死的鱼,扭动着腰肢,但无法挣脱。
“啪!”
又是一鞭子!
方墨澜不愧是常年喜爱刑讯,他审问敌人时很少亲自上手,但每次上手,必然会打个酣畅淋漓,就比如鞭刑,他有自己独特的手法,保证每鞭都不重复,一道新痕迹接另一道新痕迹,饱满而匀称,直到整个皮肤都覆盖上,再重新开始新一轮的鞭打。
折磨敌人,他一直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