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睫轻颤,睁大双眼,他吻住她的唇。
刚才在大礼堂,她和他父亲在一起,不开心,很不开心。
现在,和他母亲在一起,慌乱,压抑。
他甚至看到了痛苦。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
她的衣服还是被他脱了,小臂侧面和膝盖有挫伤。
他脸色非常难看。
宋白初想起沈国良的话,他甚至不会让她取卵。
她顺从地看着他给她消毒,看着他给她穿旗袍。
“明天去巴西吗?”
“航航一直在念。”
“嗯,你和孩子们先去。”
“那你什么时候来?”
“过两天。”沈砚安拉着她的裙摆,裙摆太短了,抬眸,“宋白初,这两天是我对你的考验。”
“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
“比如?”
“跑掉。”
“我不会再跑了。”宋白初倾身搂住沈砚安的脖子,脸枕在他肩头,“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沈砚安轻笑,捧了捧她的后脑,唇贴她耳边吻了吻,“你也跑不掉。”
好香,没见她喷香水。
怎么这么香。
沈砚安鼻尖轻轻在她耳边蹭了蹭,宋白初发痒地躲着。
入夜,宋白初挽着沈砚安的手,陪着他游走在宾客之间。
回到香公馆已经很晚。
他心情好喝了一杯香槟,抱着她进的房间,将她抵在了床头。
“先去洗澡。”
宋白初抵着他的肩,“我不要闻酒味。”
沈砚安依言走入浴室。
宋白初拉开床头柜抽屉,翻出套,拿针的手微微发抖,用力地戳了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