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他确实不好奇,只想快点溜。
“真人请留步!”
老相士急了,连忙又道。
“老朽自作孽,惊扰了真人雅兴,实在惭愧。只是。。。。。。老朽有一事不明,还望真人解惑。”
“说。”
陈寻看他态度还算诚恳,便停下脚步。
老相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
“敢问真人,老朽刚才。。。。。。为何会遭此重创?”
他只知道是反噬,却不明白为何反噬会如此恐怖。
“因为你的命,不够硬。”
陈寻淡淡道。
“有些人的命格,如渊,如狱,如神明。凡人拿根绳子就想丈量深渊,下场只有一个。”
他指了指地上的血迹。
“绳断,人亡。”
如渊!如狱!如神明!
他这是拿自己的命,去碰了天!
“多谢真人指点迷津!”
老相士再次躬身,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和感激。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奉上:
“真人,这是老朽的联系方式,日后但凡有任何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寻看了一眼,随手接下,也报上了自己的手机号。
多个朋友多条路,这老头虽然道行不行,但看样子是某个流派的传人。
以后说不定有用得着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陈寻拉着还处在云里雾里的周若竹,转身汇入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直到陈寻的背影彻底消失,聂娇娇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爷爷身边。
“爷爷,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