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菲儿,最近,陛下都是在你这里留宿吧?”
南菲菲点点头,有些羞赧地回答道:“嗯,好像,好像自从菲儿进宫之后,姑……哦不,陛下,陛下除了有时国事繁忙,晚上都是在菲儿这里就寝。”
南湘舞皱了皱眉看着眼前才刚过豆蔻之年的侄女,看着她怯怯羞赧的样子,不禁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自己的哥哥与兄嫂是什么性格,她一清二楚,如果是家教的话,她们根本不可能教得出一个如此魅惑的女儿,她问道:“菲儿,告诉姑姑,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有临幸你吗?”
听了南湘舞的问话,此时的南菲菲的脸色就更加羞涩了,她点点头,喏喏地回答:“嗯,每次,每次陛下前来就寝,都,都要了,要了菲儿好,好几次才罢休,每次,每次都把,都把菲儿,菲儿下面,填得满满的,才,才肯休息。”
南湘舞一听,也是吃惊不已,作为刘炜多年的枕边人,她知道刘炜在床笫上的水平到底如何,此时却听见南菲菲告诉她,刘炜每次与她欢好都会起码射几回才罢休,从中她得到了两个信息,第一,刘炜的确很宠爱南菲菲,第二,刘炜很有可能在服用壮阳药!
壮阳药这种东西,据南湘舞所知,刘炜是从来没有服用过,因为刘炜很注重养生之道,所以有时候宁愿不行周公之礼,也不会去服用性药,而这时的刘炜却是为了南菲菲服用壮阳药,是药三分毒,长期下去自然就会严重伤害身体,怕是不用多久,刘炜的身体就会被掏空。
到时候,如果太子登基,自己与侄女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说太子,就是现在,由于天子独宠南菲菲,导致后宫大量的妃子都对自己与侄女产生不满。
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很可能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想到这里,她神色凝重地对南菲菲说道:“菲儿,你自己要注意,这个后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深受陛下的独宠,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现在,你我姑侄二人,已经开始被这个后宫的很多人所敌视,虽然也会有人依附过来,但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靠不住,一旦哪一天我们失宠了,她们就会落井下石。”
“为什么呢姑姑?陛下喜欢菲儿,也爱菲儿,这不是挺好的吗?”南菲菲歪了歪脑袋,瞪着那对仿佛会说话的双眸问道。
“后宫不是那么简单,就像你与其他人一同找到了一处宝藏,你想独吞,你认为其余的人,会轻易答应吗?菲儿,相信姑姑,姑姑不会害你的,你想个办法,劝劝陛下,让陛下注意一下雨露均沾,把握好一个度,让陛下既对你宠爱有加,又能不引起其他后宫妃子的不满,好吗?”南湘舞劝说道。
南菲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答应道:“嗯嗯,姑姑,菲儿懂了,那菲儿,就好好劝劝陛下,多谢姑姑指点。”
看到南菲菲答应了,南湘舞才舒了一口气,又告诫了南菲菲几句,才离开了景福阁。
然而,当南湘舞走后,南菲菲站在窗户处,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轻喃道:“可姑姑你好像忘了,菲儿从小不喜欢跟人分享玩具,至于其他人,只要都弄死了,就没人跟菲儿抢夺了……”
另一边的蒹葭宫,这里的主人是刘炜后宫中其中一位实权人物,徐昭容,位列九嫔中第二,此外,她还有一个已经成年的儿子,赵王刘满。
自古以来,母以子贵,作为一位藩王的母亲,徐昭容自然不会像其他妃子那样,对南氏姑侄畏之如狼虎,所以对南氏姑侄二人不满的后宫妃子中,便是以她为首。
刚才她的一名宫女向她汇报,刚才南贵妃摆驾景福阁,与南婕妤相谈约莫半个时辰才离去,离去时神色有些凝重,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愤怒的样子。
这时,一名向其靠拢的妃子说道:“看来,陛下独宠那个小丫头的事情,让南贵妃也坐不住了,怕不是前去教训了她那乖侄女一番罢了,这姑侄俩,都是天生的狐媚子,现在老狐媚子发现小狐媚子比她更会勾引男人,恼羞成怒了。”
徐昭容怒斥道:“你住嘴,上不了台面的家伙,陛下是你一口一个男人这样编排的吗?是不是活的不耐烦?”
那名妃子顿时花容失色,连忙道:“姐姐,姐姐,对不起,小妹,小妹知错了,不不不,小妹,小妹不是在编排陛下,望,望姐姐明鉴啊。”
“哼。”徐昭容冷哼一声,心道,要不是你这肚皮争气生了个儿子,就你这样的,还配坐在这与本宫说话,“你好自为之,南贵妃是个厉害的人,在后宫之中,还有谁的实权有她大,再加上朝野中声音极大的赵王,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去训斥她的侄女,料想她更多地是去拉拢吧,毕竟人心难测,谁知道,她的那位乖侄女,会不会对她反咬一口,自食其果。”
“那,姐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等,南菲菲毕竟年轻,本宫不信,她不会犯错,如果一旦犯错,哼哼……”
此时在那处小院中,伴随着吸溜吸溜的水声,赵飞燕正深喉吞吐着一根硕大的肉棒,伴随着舌头摩擦,口腔挤压着将肉棒吞至没根。
快感和频率越来越强,阵阵酥麻直抵尾椎,刘衡的表情十分享受,特别是被赵飞燕那一双满是春水的大眼睛正仰视着的时候。
“唔……吸溜……哧溜……卟……呜呜……啊。”
刘衡情不自禁的按着她的脑袋起起落落着,嘴里发出舒服到极点的叹息。
又吞吐了几下,蹲在地上的赵飞燕,双腿微颤着站起身来,先是亲了刘衡一口,然后眼带幽怨的问道:“什么时候走?”
刘衡摇摇头:“快了半个月,慢了就一个月。”
赵飞燕笑颜逐开,又亲了他一口:“那我去沐浴。”
刘衡淫笑着拍了拍她的大腿:“不知死活,一会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