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羽姐姐显然是不愿接受作为女警察的自己,被表弟干得哭鼻子的羞耻模样,很快又尝试着做出对我怒目相视的模样,可此时的表姐自己不知道,她已经是媚态尽显,这时候瞪着我的眼神简直是充满了女人的韵味,完全没有攻击性,毕竟姐姐的小穴实在太紧了。
“羽姐姐的水真多呀,插起来好舒服……这次可不能怪小姨了哦,是羽姐姐自己水多……”一边感叹着表姐的诱人水穴,一边还将肉棒抽出来,炫耀似的在羽姐姐的黑丝大腿根上敲打,发出明显的黏腻水声。
抽出肉棒时,表姐的花穴还未完全合拢,粉嫩的层层肉壁上挂满了浑浊的淫汁,还有不少随着性器接触而被磨成的白浆。
当然,羽姐姐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水多的,“都是妈妈的水……刚才你肉棒都没擦就插进来了……”
“刚才妈妈在给小凌乳交呢,已经用奶子擦过了~”小姨用这种俏皮的声音调笑女儿的样子确实别有风味。
“这个姿势让我想到了以前小羽上学时候的亲子活动,我们母女俩背靠背坐在椅子上猜谜,那时候小羽的背还是小孩子一样的触感……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下一次这样的背靠背,居然是被捆着双手一起被干……”
羽姐姐一直是这种不太坦诚的性格,就算是对自己的亲生妈妈也很少敞开心扉,在表姐年幼时,小姨非常担忧于自己这个单亲妈妈到底能不能当好,更担心女儿会觉得自己对她管教太多……而秋之家的存在,就打消了小姨的疑虑,相当于我们几个孩子同时拥有妈妈、小姨和姑妈三位长辈,彼此也是亲如一家的好姐弟。
不过,羽姐姐一直都喜欢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极限运动,尤其痴迷于大排量摩托车,还主动要去当武警,性格温柔的姨妈当然不愿看到女儿冒险,但表姐的性格又让她无形中会顶撞小姨……所以小姨一直很感激我、诺诺妈妈等人的陪伴与疏导,这对警花母女之间一些不好直接开口讲的东西,还是经过我们来传达。
“小凌,真的很感谢你和诺诺姐,最终我的女儿没有叛逆地离我而去,还能和我一起手拉着手爱着同一个人……”小姨柔柔的声音从表姐的身下悠悠传来,虽然她的声音并不大,但在羽姐姐激烈的叫床声中却格外清晰,感叹般的言辞就像是某个浅浅的睡梦里的呓语,但又是小姨温柔内心的具现,能够抵达这位美熟女的真心,简直是比抵达她的花心还要美妙的体验。
在被警花母女的娇躯藏起来的后背处,想必她们的双手正紧紧牵在一起,或许已经十指相扣,用相抵的蜜桃臀和掌心诉说着母女间特有的情感。
而此时的羽姐姐则是以一种少有的幽怨眼神望过来,眼角受奸而生的泪花显得有一分委屈,好像她在我胯下叫得太大声是很丢人的事一样,但那复杂的眼神中还是有着藏不住的爱意。
“……吻我。明明刚回家,小凌连亲都没亲就把姐姐弄成这样……”
刚刚吮吸上柔软的红唇,表姐便主动张开唇瓣,温热湿润的香舌直接钻了过来,先是舔着我的牙关,待到找到我的舌头后,就十分强势地缠绕了上来用力搅拌。
与此同时,羽姐姐那两条修长有力的黑丝美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我的腰上,这种丝袜腿夹腰的姿势对于女警花而言,就好像是一种反败为胜的策略一样,用自己丰满多汁的娇躯作为诱捕的陷阱,拖住男人来让同伴执行重要的任务——但她的同伴正穿着自己的警服,被反绑双手捆在自己背后呢。
况且,这位口是心非的表姐终于主动求吻,当唇舌相交之际,她的双腿也更像是一种恋人的拥抱,不同于情窦初开小姑娘那种饱含激动与冲动的相拥,此时的怀抱虽然也会双腿发抖,但却蕴含着只有我们能懂的身体默契,不会有那种山盟海誓的蜜糖般誓言,但是美人姐姐的娇喘和蜜穴收缩就已经胜过一切言语。
既然我要主动压在表姐身上,感受羽姐姐的巨乳乳压与温暖怀抱,那就不能再委屈胯下的小姨了,被垫在最下面当做肉垫的她,背上顶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确实不是很合适,于是我就将双手伸进她们后背的空隙间,解开了捆绑她们手腕的丝袜。
刚刚松绑,伴随着两套警服摩擦的嘶嘶声,羽姐姐一下子就从小姨的背上滑下来,落在弹性很好的沙发上微微反弹,伴以一声轻柔的呻吟,秀眉微蹙之际,双腿不仅夹得更紧,还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几乎是要把我反过来捆在沙发上一样。
而小姨挣扎着坐起身后,她刚才趴过的沙发上已经被三个人的体重压出了一个模糊的印子,隐约还能看到小姨纤腰巨乳留下的诱人身段。
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小姨就饶有兴致地端详着缠绵相奸的我和表姐,羽姐姐虽然被我压在身下打桩,但她的双臂双腿却是死死地扣着我的躯干,穿着妈妈警服的她,不论是受奸还是舌吻都十分用力,原本那正派的飒爽气质,又显得此刻的春心萌动像是女警花不断忍耐之后的失控爆发,女人的淫靡用这正义到圣洁的方式展现,实在是充满了诱惑的魔力。
这个姿势之下,我终于可以大幅度挺动腰肢前后摆动,一下下地砸向胯下尤物的柔韧肉胯,重重地顶撞着羽姐姐敏感的花心深处。
强烈的冲击让表姐的娇躯被顶得一下下向后退,沙发的靠背都凹陷下去了一大块。
激烈的交配之余,虽然羽姐姐的蜜穴嫩肉死死地缠着我的巨根,但每次肉棒插入的角度其实都不太一样,以至于几乎是扯着表姐的敏感肉壁来回开拓,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总是会在她没有预料到的某一刻,突然被巨根的肉棱猛地碾过……
激烈的舌吻中,时不时就带着表姐如泣如诉的模糊喘息声,双舌游龙戏凤之际,羽姐姐确实说不出话来,但闷在香唇内的那种带着哭腔的淫叫,却是通过双唇的传导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羽姐姐也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接吻,因为这样就可以堵着她的嘴,按她某次给小姨说的悄悄话,“这样就不会被小凌听到很丢人的话了,比如超级喜欢小凌,喜欢得不得了一类的这种话,万一被弄得意识模糊,说不定就说漏嘴了”……
胯下的表姐时不时就会突然腰肢绷紧,用力地向上顶,过了几秒钟又会无力地软下去,布满淫汁的黑丝蜜桃臀坠落在湿透的沙发上,这就是羽姐姐会有的连续小幅高潮,她的泄身似乎是被拆分成一波波的,每次都有绝顶一般的浑身痉挛反应,爱液没有小姨那么夸张,但也会形成一股浅浅的春浪,连带着粉嫩的蜜穴口都像鱼唇般,吐出散着热气的蜜汁泡泡,那场景简直如同佳肴般秀色可餐,只不过这种场景里往往有一根粗硕的巨根搅了兴致,但若非这根肉棒,也看不到这鱼儿吐水般连续高潮的美景了。
如果再考虑到羽姐姐这强势的性格,女警花的身份,这场性爱就显得更像是一种较劲,类似于家里的姐姐欺负弟弟,仗着自己发育更早,用双腿夹着弟弟的腿不让弟弟逃跑,最后只能无奈地哭着喊妈妈来救命……但现在反而是我分开了表姐的黑丝长腿,一下下地对着娇嫩多汁的紧窄蜜穴狠狠打桩抽插,彻底落败的表姐紧紧抱着我,无言地表现出任我采撷的毫无防备模样,在我的胯下不断迎合,至于会劝告她“不要欺负弟弟”的妈妈,此刻正穿着女儿的警服,一边将柔荑伸向双腿间撩拨着受到充分滋润的花穴口,一边揉搓着哺育女儿的饱满雪嫩巨乳,回味着刚才这对雪奶是怎样被小凌反复蹂躏的。
羽姐姐的短促高潮越来越激烈,不仅会用胯用力向上顶我,夹着我腰的丝袜腿也会突然绷紧,修长柔软的美足用力向上勾,口中的闷声娇呼也越来越柔媚。
我也更加卖力地挺动腰肢,用力地贴着表姐的肉穴侧壁来回摩擦抽插,还不断地用龟头顶着表姐的花心向里钻,就好像是要把这神秘的美人禁地开拓成我的形状一般,而在羽姐姐稍微适应了这种销魂蚀骨的细细研磨后,又突然开始大幅度的快速抽插,对着发颤的柔软花心连番激烈顶撞,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顿时淹没了羽姐姐最后苦苦支撑的理智,终于伴随着接吻都堵不住的高亢淫叫而到了绝顶,整个人死死地抱着我,恨不得要把我的身体都揉进她的体内一样。
高潮的余韵让羽姐姐还在娇喘不止,瘫软在沙发上的白嫩娇躯时不时就突然发抖一阵子,堵在美穴内的淫汁缓缓流出时,一旦路过表姐蜜穴内的敏感点,就会勾连着花径受奸的残留触感,让浑身脱力的美妙娇躯在快感的余波下颤栗。
“小凌,小凌……欸?”
大概羽姐姐以为这种潮水般的性爱已经结束了吧,但这才刚刚开始,沉浸于高潮余韵的她,直到被我拽着胳膊翻了个身,被摆成撅起白嫩肉臀的姿势时,才突然回过神来,“等等……不是刚刚才——呀啊啊啊啊——”
这个体位的羽姐姐没法通过接吻堵嘴了,因此当我抓着表姐细得过分的柔韧纤腰,借着爱液的润滑,轻松顶进她的蜜穴深处时,毫无防备的羽姐姐顿时本能地惊叫出声,只不过她的声音却是一种出乎意料的柔媚感,英姿飒爽的女警花,警局之星,怎么会在男人胯下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呢?
这酥麻入骨的娇喘声让羽姐姐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居然会被表弟弄出这么丢人的声音,慌乱的表姐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回过头来有些不满地盯着我这个罪魁祸首,但当我的肉棒开始前后挺动时,羽姐姐的喘息声就怎么也捂不住了,从她的指缝间不断漏出,“小凌不要……刚刚高潮过……很敏感……咿咿咿——!!!!”
我稍稍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羽姐姐的说话声就突然被她的娇叫打断,又紧又深的蜜径此时已经彻底没了抵抗的能力,只能乖乖地流着温热粘稠的蜜汁,裹着粗长可怖的肉棒,任由它侵略女体神秘的最深处。
“别……别动这么厉害——咿——姐姐——不许……不许欺负姐姐咿咿咿咿咿——”
小月姐很认真地和我探讨过关于羽姐姐的问题,疑惑着她为什么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热衷于把自己的亲表弟使唤来使唤去,而作为无可救药的弟控,小月姐对我简直是堪称溺爱级别,从来都不愿强迫我做任何事,也一直以“成为我最棒的姐姐”为人生目标。
不过后来我和小月姐逐渐达成了共识,羽姐姐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姐姐,对自己的弟弟总是看不顺眼(哪怕是假装的),对弟弟颐指气使,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打弟弟出气(虽然是真打,但也有分寸),而小月姐作为亲生姐姐,确实是梦中情姐的级别。
而这样的讨论也往往会导向色气的结局,小月姐会双腿夹着我的腰,亲昵地用玉臂勾着我的头,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说,“小时候的姐姐欺负弟弟,长大以后弟弟就该狠狠欺负姐姐的小穴了,小时候弟弟被姐姐打得哇哇大哭,长大以后就该弟弟把姐姐肏到哇哇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