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想了想,很快就恍然大悟,破涕为笑,“对,对的,没有火了!”
尤敛拍着他的背,“火早就灭了,阿黎别再去想了,好不好?”
尤黎点脑袋,不掉眼泪了,“好。”
尤敛向怀里人的身后伸手碰了碰。
尤黎一下就呼吸困难,躲了躲,那里还在发着烫,软绵绵的热意、很细微的刺疼,被冰冷的手一碰就打了个哆嗦。
祂问,“阿黎还疼不疼?”
尤黎点了一下,“一点点。”
“转过去让夫君看一看。”
“再打开些。”
不着一缕的小神使背对着跪趴在人腿面上,尤敛从不言而无信,绵延不断的掌印当真印了祂说过的那句,不止外,缝隙里也都快叫人抽肿抽烂。
腿根也全湿漉漉一片,都是清透药液的残留,印着通红的印子。
又可怜又可爱。
“抬高。”
“再抬高。”
初生的小神使面上是纯茫的天真,他眼里还有着朦胧的情意,很乖地听着他侍奉的新神的话。
背后却再没传出任何动静。
尤黎的大脑已经快糊成一团,他靠近新神就觉得欢喜,和新神讲话就会高兴。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和哥哥们在一起他本来就会很开心。
小神使像被人故意晾在这里,能感受视线的注视,却不能做出任何的动作。
脸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热。
头晕目眩。
尤敛的二指修长分明,好似大发了善心,都将“肉”塞了进去,抵对。
可偏偏送到了人嘴边,没有得到允许,尤黎也根本不会主动去吃一样。
少年腿肉上的水迹愈发亮晶晶的,像在吐着口水,没多久就有一丝顺着流到膝盖边,嘀嗒一声,洇进丝绸里。
很快,空气里传来细微的一声响指。
“阿黎可以动了。”
祂的嗓音从高处不急不慢落下。
尤黎屏住的呼吸一下快起来,频率一高,身体也被带着晃。
又很笨拙,怎么都学不会一样。
“夫人怎么连讨吃都不会?”
“是不是太轻了?”
尤敛一字一字问,“要像昨夜一样重,阿黎才能高兴,对不对?”
尤黎用鼻音匆匆“唔”了一声,“嗯嗯!”地晕里糊涂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