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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萧四公子在游艇上接到电话,他气冲冲接起,还没骂出声,那边先不客气。
“萧老四,这事你要是不给我尽快办妥,我就让你老子垂死病中惊坐起,继续和你争权争女人。”
“卧槽!沈牧野!不带这样的!”萧老四蹭的惊坐起,惊得睡在一旁的女人呀了一声,“不就是老刘家的事嘛,我这不都布置下去了嘛,你总得给我时间吧,刘贵河诶,道森集团在我们这边和你们金诚在京市差不了多少,老地头蛇了,你理解理解嘛!”
“我不理解,你欠我多少人情,我先前不计较,不代表我愿意当冤大头,你如果不给我用心办事,咱们就放下同学情好好算算账。”
萧老四五官都皱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亲自回去盯着,三个月,我一定办妥。”
“三个月,你疯了吧。”沈牧野冷声道,“最多一个月。”
“卧槽,一个月,还最多,你才疯了吧!”
他话还没讲完,沈牧野已经挂了电话,听筒里传来无情的盲音,像在下最后的通牒。
萧老四盯着手机气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女人伸出柔夷来安抚:“怎么了,大清早的,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来吵你。”
萧老四拽住她的手扔开,一边穿裤子一边麻溜下床。
嘴里愤愤道:“阎王爷!”
……
沈牧野收了线,接过孙姐递来的水道:“她醒了吗?”
“没呢,最近不用上班,谢小姐睡得踏实醒得晚,我觉得蛮好,这么多事就该多睡,睡饱了才能恢复嘛。”
沈牧野点头:“我有事出门,等她醒了告诉她,吃完早餐来一趟金诚。”
“好。”
沈牧野放下杯子又道:“如果她问,就说,送老沈总出一趟远门。”
……
谢时暖在沈牧野离开的半个小时后醒了过来,听得孙姐汇报,奇道:“出远门?”
“嗯。”
沈德昌确实计划去海市疗养,但他的身体条件一直没有达到医生的要求,是以至今仍在老宅,难道是终于达标了?
待到坐在餐桌前,她才幽幽想起,沈牧野说过,陆组长要审他。
她匆忙吃过早餐,沈牧野特意留了司机和车,载着她一路向着金诚大厦而去。
刚到半路,又来了一通电话,司机接起嗯嗯了两声。
“好的,沈先生。”
司机打了转向过了两条街,停在路边,不多时,沈牧野拉门上车。
谢时暖只看一眼就惊道:“你被你爸打了?”
沈牧野左边额角肿起,指甲盖长短的伤口有鲜血流出,很明显是什么东西砸到了。
她急急凑上来要细看,被沈牧野拦住,他示意司机的方向:“拐棍敲的,早知道就给他坐轮椅了,别急,任你处置。”
谢时暖接过司机递来的小药箱,鼓着脸拿出酒精棉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