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昼恒既然没有明说,或许也有一些其他因素作祟,让他没有十足确定的把握。
这时候方柏嘉一旦按捺不住开口询问,就会处于下风。
相反,表现出自己毫不在意,甚至想要快点一笔带过的样子,说不定就能打消怀疑。
不,得比那个再强烈一点。
方柏嘉:【知道了,谢谢。】
【那个……昨天晚上认错人了,抱歉。】
【就当没发生过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天,我简直是个天才。
这个理由,不仅完美地把他管汤昼恒叫了一晚上老公的因果关系给圆过去了,甚至还加了一层保险。
觉得我对你有意思?不好意思,我喜欢的另有他人。
至于是谁,猜去吧你。
一般人应该也不会自大到追问这种事情。
嘴里叼着的营养剂跟着见底,被他吸出“滋滋”声。
方柏嘉反复把发出去的消息检查了几遍,自认为没什么破绽,下床扔了垃圾,又一头栽倒回被窝。
此后的几个小时都没回应。
一直到晚上十点,汤昼恒才终于发来一条非常简洁的:【…………】
方柏嘉又等了一会儿,对方始终没有下文。
?
就没了?
自己在那挠破头纠结了快一下午,最后得来的就是一串省略号?
方柏嘉有种不真实感。
所以这是他的计划成功了的意思吗。
汤昼恒不回,方柏嘉也懒得在那里继续分析揣摩对方的想法。
算了,就这样吧,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
头晕。
方柏嘉摸了摸额头,才发现自己还发着轻微的易感热。
汤昼恒的帮忙让他捱过了昨天的巅峰热潮,但毕竟没有真做,起到的效果有限,方柏嘉接下来两天还是在卧室里窝着。
睡了醒,醒了睡,饿了就啃袋营养剂。
眼下这种情况,方柏嘉很不希望短时间内再和汤昼恒接触。
然而事与愿违,易感期结束后再过两天,就是成员们合体练舞的日子。
时间过于紧促,方柏嘉见状,也打消了去医院的念头。想着反正是生理期的事,等下次易感期再看看也不迟。
这天早上。
约定好九点在练习室集合,方柏嘉匆匆吃了个面包就往公司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