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用力,将站着的陆蓁蓁拉入怀中。
南宫墨稍稍用力,陆蓁蓁顺从坐到他腿上。
南宫墨下颌蹭着她的肩膀。
带了餍足的勾唇,“有蓁蓁心疼,这伤很赚。”
陆蓁蓁被他搂在怀里,嗅着熟悉的竹香,紧绷的心弦渐渐松懈。
向后倚靠,反手抱住他。
闷闷道,“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捆在榻上,哪儿也不准去。”
“遵命。”
南宫墨从善如流,低笑着应承。
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翌日早朝。
南宫擎眉凝纠结,透着烦躁。
“顾晔安一案,审得如何了?”
刑部尚书孙闻躬身回禀,也是颇为纳闷,“陛下,臣等连日严审,诸般刑讯皆已用过,可都没得到供状。”
“说来也奇怪,顾晔安起初熬刑不过,确曾含糊吐露称是受他人指使。”
但午膳过后,臣再审时顾晔安便抵死翻供,只一口咬定全是受柳眉蛊惑,对幕后主使之事全然不知,臣等实难撬开其口。”
“废物。”
南宫擎啧声,不满的斥骂。
南宫墨闻言,眸底寒光一闪。
翻供?
当下暗忖,已了然。
唇角弧度讥诮。
看来南宫彦的动作挺快,竟已经派人去给顾晔安递话了?
既如此,别怪他顺水推舟。
上前一步朗声,“父皇,顾晔安狡诈顽固,寻常刑讯恐难奏效。”
“巡防营水牢暗无天日,寒水蚀骨却不致命,实乃瓦解心防、消磨意志的好场所,不若将其移送水牢熬上几日,绝望之境,或能迫的他吐露真言。”
南宫擎一愣,倒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