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开始没正形,程凛洲编完了辫子,把人抱到了腿上坐着:“就应该早点把你抢回来,给我当童养媳。”
被握住脚踝脱掉两只鞋子,宋矜郁一整个窝进了对方怀里,心情好了些就没忍住逗他:“那还有你哥哥呢。我不能同时做两个人的童养媳吧?”
程凛洲的神色凝滞了一下,很快再度舒展眉眼,云淡风轻道:“没关系,最后赢家都会是我。”
他就喜欢这人自信的样子。
宋矜郁心里赞同地嗯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薄唇。
然后被对方两根手指捉住下巴尖,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
程凛洲学习天赋极强,没过多久已能凭借碾压的肺活量把宋矜郁这个接吻高手亲得气喘吁吁,眸光迷离。
一吻暂歇,他依旧捉着手里精巧白皙的下巴尖,啄吻夫人湿红的唇瓣,问:“这件事你不怪我哥么?”
宋矜郁哭得太狠了,本就呼吸不畅,这会儿张着嘴喘了好几口气,又被对方趁机亲了进来,吞吃软舌。
好半天后才倒在对方怀里回答:“程廷峥也不知道宋渊对我做过这种事,否则不会包庇他。”
他疲惫地半阖上了眼眸,“我反而该谢谢他……”
某种程度上,是程廷峥帮他摆脱了这个人。
他遇到程廷峥的第一天,正是被宋渊猥亵未遂的那一天,他一个人躲在宋成章的办公室偷偷抹眼泪,被来刚开始接触公司的程廷峥撞见。
没过多久他成了他的未婚妻,被宋成章直接划为了程家的所有物,一件重要的财产,自然不允许宋渊再惦记。
因而他一直对那个婚约感情复杂,既痛恨烦扰被束缚,又不得不感恩程家对他的庇护。
就算程廷峥后来对他做了差不多过分的事,他都没法恨得起来。
他用平淡温和地叙述了其中的关系,程凛洲默不作声听着,被夫人倚靠的胸膛却迟缓起伏着,泛起一股深切的无力之感。
他知道这块缺口是自己永远也无法填补上的了。因为这9岁的年龄差距,即便他用自己的一生去爱这个人,依然会留有永远无法企及的空白。
但是无妨。
程凛洲低头亲吻夫人的发顶,他会占满他余生的每一处空缺,绝不会再让他有被伤害的余地。
……
晚上洗完澡吹头发之时,宋矜郁发现自家老公有些心不在焉,从他肩膀上抬起脸问:
“你怎么了?”
程凛洲放下吹风机,沉吟片刻道:“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会恶心么?”
夫人说那个畜生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他起初是厌恶这些的?所以才……
宋矜郁怔了怔,耳根染红,微微偏过头:“……不会,你对我做的我都喜欢。上次干呕是胃有点不舒服。”
程凛洲明显松了一口气,为表愉悦,流氓地掂了掂腿上的人。
宋矜郁顺势跪坐起身,主动并拢夹住,双腿拧动。
“今天要吗?”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颈,被那熟悉的温度一烫,气息都乱了,“……我有点想。”
都说这是很好的疏解心情的方式,宋矜郁深以为然。
程凛洲睨着他的媚态,抬手往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真是多余担心了。”
他翻身粗鲁地把宋矜郁放倒,正面覆上去咬他的耳朵,“夫人这么骚,怎么可能不喜欢?”
宋矜郁无声回抱,温柔缠绵,紧密相拥。
今天程凛洲的动作格外缓慢,就在快要来临之时,他突然撑起了胳膊,顺着夫人汗津津的身体抚摸,漆黑的眸中泛着认真:
“要试一次吗?”
宋矜郁蹙了下眉,推了推按在后腰的手,那胳膊的坚硬让他有些心慌:“……这里不行。”
“我知道。”
程凛洲垂首亲吻他的额头,嗓音暗哑,“夫人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