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冯清清回答,他垂下头颅,轻轻拉开她手,将唇瓣贴上左乳,手牵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头上,收起牙齿,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喟叹。
冯清清胡乱拨弄他的头发,坚硬的发根刺戳掌心,带来的细微痒意与胸膛的汇聚在一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她迷蒙地看着弯腰伏在她胸前的少年,轻声开口:“你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简直让人捉摸不透。啊,你不会又要说,因为喜欢我才会丧失理智。”她用促狭的口吻,“如果你真的愿意改,这点我想很有必要。不过我只是
,惊恐中回过神来,铁箍般的手臂攫住她的腰肢,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她只来得及瞥见讲台边缘掠过的鞋尖,转瞬已被按在阴影里。
两人躲在讲台的一侧。陈星铭双膝跪地,弓着腰,不顾阻拦,执意垂下头,叼住乳尖,继续吮吸起来。
冯清清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任何一丝声响,腰肢僵硬地弓起,只能由他摆布。
紧张刺激的氛围下,人的五感似乎被开发到了极致。
咔哒——
窗棂发出的轻响惊得她脊椎一颤。
推开的窗扉间,白光如探照灯刺入黑暗。
她猛地闭紧双眼,却仍感觉有道雪亮的光线穿透眼皮,直直劈开两人交迭的身影,将所有隐秘的纠缠照得纤毫毕现。
“没人,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吧。”顾让巡视一圈,挑开窗帘的指尖收回,砰得一声,关上了窗。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他们克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陈星铭咽下最后一口腥甜,来不及平复呼吸便仰头寻索她的双唇。唇瓣擦过她微张的嘴角,带着几分急切的试探。冯清清推抵他肩颈的手悬在半空,良久缓缓落下,齿间泄出半声呜咽。
乳汁排空的畅意,躲过危机的窃喜,甚至他唇舌间属于她的甜腥,无一不让她大脑晕眩,难以自持。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云海之中,思维变得迟缓而绵软。紧贴在腿侧的灼热,她已无暇去顾及,只是下意识地纵容着他的动作。
她迫切地需要一场发泄,冲散蛰伏在骨血里的躁动。
陈星铭重重闷哼两声,突然推开她,狼狈地直起身,冯清清茫然地睁眼,湿软的舌尚未来得及收回,情色地坠下一根淫丝,同时她抬起脸。
银丝断裂的瞬间,理智的弦也在瞬间挣断,陈星铭后退一步,撞到黑板,他身形晃了晃,顾不上太多,匆忙掏出阴茎,一手拿过讲台沾满血迹的纸巾,覆在其上。
冯清清将大衣的牛角扣逐一系好,拧开门锁的刹那,发出的脆响惊起半蹲的陈星铭。他正在擦拭地板的痕迹。
冯清清的目光匆匆从那几缕银丝般的黏液掠过,鼻腔里残留的腥膻气突然变得浓烈,
她手指一颤,忽地重重拉上了门,落荒而逃。
冯清清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回到了座位。给顾让回了信息,和梁聿淙告了假,并在黄莹开口问她前,结结巴巴地说出她提前想好的借口,她疼得受不了去医务室开了点止疼药,并在回来时肚子疼,上了个厕所。
黄莹一脸狐疑,不过冯清清小脸酡红,说话清脆有力,看起来是比上午的时候好多了。
第一节课下课,冯清清趴在桌上,悄悄觑着门口,陈星铭这时才回来。
黄莹的手在她眼前晃晃,“我说话你听见了吗?要不要去小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