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了晚上,月亮高升宣告着隐晦无禁忌,我倚在床头衣无片缕,手掌撑在腰侧两边,腿脚开合,妈妈跪趴在屌前吞吐,小嘴灵活吮吸,“人家骂人都说,日妈屄日妈屄,现在当真是日妈屄咯。”
“你说些啥子哦,不准说这些话晓得不。”妈妈吐出阴茎,手动套动了几下,“毛好多哦,下回洗澡剪了啦。”
“你的毛还不是多,比我深得多。”
“你好大,我好大,老子毛都好多年咯。”
“你也剪塞,剪了还干净点。”
“咋个嘛,你也要舔啊?”
“又不是没舔过,上次不是给你舔过啊。”
“脏得很你也舔的下。”
“你的有啥子舔不下。”妈妈膝盖分在我的腰间,大腿撑高屁股,用手扶正鸡巴,龟头在阴唇间摩擦,几下后直接坐了下来,“上次舔你舒不舒服?”
“不晓得。”妈妈屁股耸动,手臂借力搭在床头,“嗯~啊嗯。”
“真不晓得嘛?还是假不晓得。”我挺腰抱住妈妈的屁股,鸡巴和屄劲热交媾,妈妈就像肉山一样扎实,坐在腰上很有力量感。
妈妈一个劲的蠕动腰肢,巨大的奶子晃荡,几近贴在脸上,“安?舒不舒服啊。”我挑逗着妈妈,紧紧抱着她往上顶。
“舒服。。。。。。哎呀,舒服,可以了噻。”我“嘿嘿”的笑着享受妈妈的女上位服务,她将肉体压在我的怀里蹭动着,沉甸甸屁股似有一种魔力在催发着灵与肉的交合,欲罢不能,欲罢不能。
“妈妈,嘴巴。”我搂着她的腰,昂着头吐舌头。
妈妈低下头,和我嘴对嘴相吻,伸出舌头交换唾液,“吸嘶。。。。。。滋嘶。。。。。。”我们的湿吻都不熟练,只晓得胡乱搅动舌头,压抑促成了我们母子相依相恋,在拉锯中追寻新的人生活着的方式,这种在任何地方都被视为“禁忌”的关系牵绕着我和妈妈。
从第一次性爱开始,我们就已经乱了,身份上的隔离变为了刺激欲望的道具,妈妈与儿子,多么搭配的两个字词,现如今却是在床上滥交两具肉体。
妈妈扣住我的肩膀,倒在床上双腿大开。
阴茎一次次的深入深出都仿佛是在惩戒这种禁忌,“斯哈唉哟,轻点哼啊啊。。。。。。”长久未得滋润的花蕊在这段时间猛地摧残,妈妈想受得住但却受不住,撕心的哭腔在喧告着前半生的淡漠,这种呻吟给予了我莫大奋勇的力量,加速,使劲,每一次耸入母屄都用出最大的力气,“慢点慢点,要弄死人唆。。。。。。哟啊,儿子。。。。。。唉啊啊。”声音越是痛苦淫乱,越有种被肯定被承认的滋味。
“骚啊,妈妈。。。。。。”闭气冲刺,胯骨狠狠地撞在大腿根,干巴巴的生活是反人类的,妈妈会思考,有欲望,想要爽。。。。。。被儿子的鸡巴插入蜜屄,她一定犹豫过很久很久,想过很多次很多次,接受?
拒绝?
矛盾?
折磨?
无奈?
依附?
各种心情反复碾过内心,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依从和儿子性交。
她不像我,裤子一脱,鸡巴一递,只顾射精,完事过后,提起裤子,一切就都结束了。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她不可能衣服拉紧,擦干屁股,一切就回归正常了。
妈妈叫床娇喘,扭腰迎合。。。。。。不是因为淫乱。。。。。。不是因为坏德。。。。。。
是委全。。。。。。是无助。。。。。。是妥协。。。。。。
当初,妈妈也想自己儿子思想健全,行为规范,可是让一个母亲该如何做呢?
她只有一个人,只是一个人,面对的是她不舍的伤害的,不舍的放弃的,她最爱的。
没有人帮助她,更没有人阻止我,妈妈的呻吟是屈于现实的无奈,她只能接受,只能包容,双腿分开像只“猪”一样,享受与儿子的性爱温存。
我绷住大腿,精液突突的射进妈妈的屄里,她抱住我,呼吸重重地像锤子似的,“呼呼,射了啊。”
“嗯。。。。。。”我喘着气抽出阴茎,湿黏黏的交合处混着很多稠液,妈妈爬起身坐了起来,乳房轻微浮动,身体像涂了层猪油一样油腻。
每次做完,肩胛都有种犟起的放松,腰侧两边拉伸,平时运动不多,做爱在我的生活里算是高强度运动了。
在热热闷闷的房间里,什么也不穿,灯光明明暗暗,鸡巴舒展随意,手臂腿脚平放,躺在被子上软软乎乎。
妈妈套件衣服遮住肩膀,斜躺在被子里,翻看抖音,下半身镂空,什么也没有,只要我想,随时掀开就能干,但是我不想,反而这样静静地躺着,天算晚不晚,说早不早,妈妈推了推我,叫说:“把衣服穿上。”
“又没得人看,不想穿。”
“等会着凉了。”
“开起空调的,不会。”和妈妈闲聊着嗑,迷迷糊糊这样过去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