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最近没有关注这件事,抿了口酒后,她好奇地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清楚,我只是看她发了动态,像是复合。”杜明棠挑眉,表情微妙,继续说:“秦小七啊,我猜不出一个月肯定闹分手,谁能受得了你姐那么滥情。”
秦时景也是刻薄的主子,前女友求她帮忙,她都会义不容辞地给予帮助,一回两回是人之常情,次数多了,谁能受得了。
感情是要纯的,她这种态度,藕断丝连,是人都会受不了。
杜明棠吐槽后,秦时砚也跟着皱眉:“她喜欢那样,复合也好,省得糟蹋了其她女孩子。”
秦央却说一句:“没有复合。是她单相思罢了。”
“嗯?”杜明棠睁大了眼睛,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秦央尴尬不已,抿了抿唇角,秦时砚提醒一句:“她好友是赵女士的女朋友,被秦时景闹分了。”
“你好友多大,赵奕多大?”杜明棠不可置信,“最少相差十岁,对吗?”
秦央讪讪点头,不想杜明棠语出惊人:“你好友这么不挑,不如和我结婚,多好的买卖。”
“你疯了。”秦时砚头疼不已,“你别掺和了,一堆乱事,央央好友是公众人物,你别乱来。”
杜明棠被她妈妈逼疯了,已经慌不择路地开始祸害周围的人。
杜明棠却不管:“是哪个?”
“那年巡演中的祝英台?”秦时砚提醒她。
秦时砚曾经的工作让杜明棠对这些事情多少是有些了解的,秦央巡游的时候她还买了票,回忆一遍,想起舞台上小脸精致得像娃娃的女孩子。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去搜索这个女孩子,一搜就搜到了,眼前一亮:“合适呀。”
秦央翻了白眼:“不合适,她是要好好工作的,下半年还要去比赛拿奖。”
“我又不耽误她拿奖,她只要时常给我妈打电话就好了。我又不和她住一起。”
杜明棠丝毫不在意秦央的抵触,秦央气得不轻:“我觉得她也会拿了你妈的钱再拒绝了。”
一句话让杜明棠偃旗息鼓。
秦时砚端着酒杯,笑到被中的酒水摇晃,“不喜欢你的人都会拿钱跑路。”
“别说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再不行,我就去和陈清仪相亲去。”杜明棠哀叹一声,她也不想啊,但她妈总说她年岁不小了,该结婚就结婚,躲在山里不像话。
随后,她看向秦央:“我妈曾经给我提了建议,选择你或者选择秦时砚。但我和秦时砚玩得太好,眼里没有对方。后来我就看到了你。”
秦央眼皮一跳,一旁的秦时砚轻咳一声:“你做梦。”
“秦小七,你这是近水楼天得月。”杜明棠哼哼一声,转而去祸害秦央:“你们最近不想结婚的话,不如和我试试?”
秦央状若无辜般喝了口牛奶,说:“我有病,病得不轻,你还要我?”
杜明棠疑惑,目光落在秦央白净的面上,仔细端详一眼:“你哪里有病?”
秦央:“精神方面的病。”
杜明棠闭上眼睛,没眼去看这对丧心病狂秀恩爱的恋人,指着门口:“赶紧滚。”
“我不是开玩笑。”秦央很认真地看着杜明棠,“真我有病,不信你问阿砚。”
一旁的秦时砚手中抖了抖,听到‘阿砚’这个称呼,羞得难以抬头,随口应付:“嗯。”
杜明棠的目光立即变得很微妙,悄悄地看向秦时砚,陡然发现她的耳根发红,大为不解:“你耳朵红什么?”
难道这个病有什么名堂?
“她喜欢脸红。”秦央主动给她解惑,“别管她,你就别惦记我,我和秦家已断了关系,日后,也不会是秦家的女儿,所以,你换一个人去害。”
昨晚,她与裴云霁说得清清楚楚,她也不会再去惦记秦家的事情。
杜明棠忽而说:“那就是说你养母日后不会给你钱?”
又是钱。秦央无奈极了,“就算我赖在秦家不走,她们就会高看我一眼?”
“啧啧啧,嘴里说的好听,行动上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杜明棠叹息,转而看向秦时砚。秦时砚手中的酒杯已空了,她顺势放下来,说:“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大哥大嫂早就放弃央央,何必去凑上前。”
裴云霁觉得自己多关心秦央一分,就是对康曲茗不公平一分。所以,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她不会给与秦央金钱方面的支持。
杜明棠啧啧一声,又给秦时砚调了杯酒,耐心说:“既然如此,那你们可以结婚了。她没有资格反对你们,你妈也同意,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