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拿定主意,特意找个律师,一纸诉状将秋生告上法院。
秋生接到法院的传票,一点都没害怕,同样聘请了律师。
三兄弟对簿公堂。
秋生什么口才?三言两语将崔氏兄弟问得哑口无言。
有没有证人?有没有证据?就凭你们胡乱瞎猜,就要栽赃陷害?
你们告我,我还告你们诬陷呢。
一场唇枪舌剑,崔能跟催交败下阵来,灰溜溜撤诉回家。
此刻,他们才明白打官司需要花钱。
找人,加上律师诉讼费,几十万没了一半。
返回家,越想心里越是气不过。
奶奶个孙子,老子把你儿子跟媳妇绑走。
不给钱不放人,非把你榨干不可!
想到这里,他们决定铤而走险。
说白了他俩就是嫉妒。
那天,偏赶上小梅从学校接孩子回家。
母子二人骑一辆电动车。
从学校到幼儿园还有一段距离。
刘交跟刘能埋伏在半路上。
小梅骑车靠近的时候,瞅瞅四下没人,崔氏兄弟从大树后飞扑而出。
每人一个麻袋,迅雷不及掩耳将小梅的头脸罩住。
孩子在后面也被装进麻袋。
“啊!”小梅一声惨叫,当!后脑上忽然挨一拳,当场晕了过去。
孩子也吓得不轻,刚要呼喊,嘴巴被一块毛巾堵住。
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眼前一晕,人事不省。
崔能跟催交将口袋背在肩头上扬长而去,地上只留下一辆电动车。
秋生下班以后走进门,没发现儿子跟妻子的下落。
他等啊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妻儿还是没回。
十分着急,怎么打电话,小梅的手机都在关机状态。
正在迷惑不解,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喂!秋生吗?”
“是,你哪位?”
“别管我是谁,你老婆孩子在我的手里,马上拿钱准备赎人,不然老子就撕票。”
秋生闻听,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孙子!知道我是谁吗?来我头上动土,你有几个脑袋!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