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按照弘晏的意思,将鱼缸摆正后,便告辞离开了正院。
这厢,弘晏拉着乌拉那拉氏观赏虎头金鱼,可瞧着这鱼缸,弘晏总觉得单调了些,若是在里面放些装饰物,从视觉效果上看会好一些。
说干就干,弘晏便让乌拉那拉氏陪他到园子里去,捡一些光滑的石头放进鱼缸的底部来做装饰。
弘晏从前院书房走回正院,已然费了不少力气,如今走了一半的路,便有些累了,乌拉那拉氏便直接将弘晏抱起来。
过了一晚上,再次感受到额娘香香软软的怀抱,弘晏很是享受。
“给福晋请安。”
弘晏听着这女声很是耳熟,从乌拉那拉氏怀里探出头一看,原来是年侧福晋。
乌拉那拉氏寒暄道:“年妹妹好兴致啊。”
年侧福晋轻笑道:“今个儿日头好,便出来走走。”话说着,年侧福晋的视线落在弘晏身上:“福晋是带六阿哥来赏花?”
“这孩子待不住,带他出来玩玩儿。”乌拉那拉氏话音落下,便将弘晏放在了地上。
弘晏转而便小跑着找好看的石头去了,王乳娘忙不迭跟上弘晏。
乌拉那拉氏与年侧福晋,便去了几步远的凉亭内说话。
“我瞧着年妹妹的精神好多了,可还吃着柳大夫的药?”
自年侧福晋小产以后,身子亏损又心有郁结,汤药是一直没有断过的。
年侧福晋点了点头,旋即又打趣起自己来:“我吃汤药跟旁人吃点心似的,是日日离不得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便知年侧福晋还是心病,总是伤春悲秋的身子怎么好的了。
正当乌拉那拉氏想劝年侧福晋几句的时候,银烛气喘吁吁的跑过来禀道:“福晋,碧波苑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