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的‘蒙面英雄’,这是终于被得救的‘落难公主’,找上门来要求‘以身相许’了?”她笑着,一字一句都像是浸了蜜糖,“说来听听,我们那位铁面无私的冯大警官,又怎么‘骚扰’你了?以她的作风,肯定不是什么露骨的短信,那应该是,她想约你出去,进行一些……嗯……‘案情复盘’?”
“我觉得她明显是寻开心。。。。。。咦,你怎么知道?”我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一种哭笑不得的荒诞感涌上心头,“。。。。。。操,不会是你们俩谁跟她说了什么吧?”
“我们能跟她说什么呀?”可儿咯咯地笑着,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邀功。
她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用她那对雪白饱满、沾着汗水的巨乳,柔软地磨蹭着我的胸膛,“我们只是跟她说,我们家林锋哥啊,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鸡巴又大,干起来又狠,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一次,就一辈子都忘不掉。我们这是在帮你宣传好名声呢!”
“我操,你们……”我一时竟无言以对,只能苦笑着摇头。
跟这两个已经把无耻刻在骨子里的女流氓讲道理,简直是自寻烦恼。
我叹了口气,把话题拉回我真正困惑的地方。
“好好好,你们宣传归宣传,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总不能真是这么不要脸,跑去滥用职权,开我盒了吧?”
我本以为这个问题她们俩会跟我一样感到惊讶和困惑。
没想到,惠蓉和可儿却不约而同地再次对视了一眼。
然后,像是再也憋不住了一样,齐刷刷地爆发出了一阵极其清脆,也极其“欠揍”的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咯……”
“嘻嘻嘻嘻……林锋哥你……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你们……笑什么?”我看着她们俩这副前仰后合、波涛汹涌、幸灾乐祸的模样,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了。
“老公啊老公,”惠蓉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伸出手,风情万种地擦了擦眼角,“你这个人,写代码的时候那么灵敏,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就变得这么天真,这么……纯情呢?简直像个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她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当然,是我给她的呀。”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就是接风宴的第二天啊。”惠蓉开始绘声绘色地向我解释,她甚至还惟妙惟肖地模仿起了冯慧兰那公事公办的腔调,“她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我,说,‘惠蓉同志,关于前天晚上的突发事件,我局认为,那位化名为“面具先生”的见义勇为市民,其行为具有重大的社会积极意义。为了完善卷宗,并确保该市民在与“歹徒”的搏斗中,身心健康没有受到后续影响,我需要对他进行一次详细的、正式的“事后回访”笔录。请你本着对同志负责,对法律负责的态度,提供一下这位先生的联系方式,以便我们跟进处理。’……”
惠蓉学得惟妙惟肖,那副严肃又正经的模样,和我想象里冯慧兰的形象倒是可以完美地重合在了一起。
“……她那一套一套的,全是官话,我根本反驳不了嘛。人家是警察,要‘嫌疑人’的联系方式协助调查,我能不给吗?”她摊了摊手,脸上是一副“我很无辜,但我憋笑憋得很辛苦”的表情。
“操!”我低声咒骂了一句,感觉自己像个被三个女妖精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傻书生。
我算是明白了,从头到尾,我就被这两个女人,和她们那个同样疯癫的闺蜜给联手卖了个干干净净。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这就是一场蓄谋已久、明目张胆的“围猎”!
“不过话说回来,”惠蓉看着我那副吃瘪又无奈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她坐直了身子,任由那件早已失去束缚作用的真丝睡袍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个浑圆白皙的肩膀。
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追忆,一丝戏谑,像是准备开始讲一个尘封已久的故事,“你觉得兰兰她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跟你想象中的女警官完全不一样?”
“不一样?”我苦笑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冯慧兰那几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就他妈的是精神分裂。前一秒,还是个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林黛玉;后一秒,就变成了能把我生吞活剥的母夜叉;等操完了,第二天又他妈的变成了一个虽然知书,但是并不达理,也不温文尔雅的人民公仆。我到现在都没搞懂,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嘻嘻,这有什么难懂的呀。”一旁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可儿,忽然用一种天真的语气,对我刚刚的困惑进行了“降维打击”式的总结:“林黛玉,是她缺男人干的时候,装出来给臭男人看,骗取同情心的可怜相。母夜叉嘛,是她找到男人正在被干的时候,暴露出来欲求不满的本性。而那个所谓的人民公仆呢,只不过是她被咱们林锋哥用大鸡巴给彻底喂饱了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假正经的圣人状态罢了。”
可儿的这番“神总结”,让我和惠蓉都愣住了。随即我们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会抓重点了!
“没错!就是这样!”惠蓉笑着对可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表示了高度赞同,“我们家可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一语道破天机!”
她笑着,但眼神却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她转向我,睡袍的领口因此敞开得更大了,那两团雪白的肉球几乎要从里面蹦出来。
她的眼神里带着丝丝对过往的怀念和感慨。
“你啊,还是太不了解兰兰那个骚娘们了。”惠蓉的语气,不再是纯粹的玩笑,而是带上了一种追忆往昔的悠远,“你以为她只是最近才变得这么‘热情’?我告诉你,她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比我和可儿加起来都疯的精神病。她身上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野性,可不是当了警察才有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抛出了第一个让我感到不对劲的重磅信息。
“我认识她那会儿,她还只是个还没从警校毕业的小菜鸟呢,警服都还没穿热乎。那时候她玩得可比现在花多了,好多事还是她带我学会的。”
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被这巨大的信息量给冲击得有些宕机。我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
“你……你……大学就认识她?”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惠蓉,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我早就知道,但我就是不说”的、坏笑的可儿。
一个极其荒谬的念头,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猛地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