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无聊,你居然给自己起这样一个外号。”
“我昨天射了八次还是九次?所以今天还可以再战。”我边说边缓缓脱掉她的裙子。
“是不是只要以后咱俩单独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你就会想跟我做那种事?”妈妈嘴上说着不情愿的话,身体却配合着我,我褪掉内裤的时候更是主动抬起臀部和美腿。
“当然也不是了,您来月经的时候我就不会纠缠您。”
“那你要是有了欲望该怎么办?”
“我就自撸呗,或者找依依。”
“你用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以前就说过了,你的性欲这么旺盛,可能是一种病态行为,也许是‘性瘾症’或者‘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妈妈显得有点担心。
对此我早有准备,马上振振有词地说:“我查了好几回了,第一次医生说我得了‘生殖器粗大症’,第二次说我处于‘大粗棒子狂躁型发射期’,第三回判断我是‘精液系统储量过剩综合症’。我问医生有什么治疗办法,他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不建议药物治疗,让我采取保守治疗的方案。”
“保守治疗的方案是什么?”
“就是找一位大美女定期做爱,通过频繁的性生活来调节我的内分泌系统。”
“胡说八道,你分明就是给自己寻欢作乐找借口,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些病。有本事你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我要听到医生亲口说才相信。”
“可以。去之前咱俩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
“按医生的要求采集我和你的性爱样本,以此作为对症下药的依据。”
“你说什么?性爱样本?那是什么东西?”妈妈彻底听糊涂了。
“就是把咱俩每次同房的过程拍摄下来,您还要记录每次做爱的心得,包括射精的时间、速度、浓度、温度,高潮的时间有多长,是两个人一起高潮还是您自己一个人高潮,高潮的感觉怎么样,是觉得人要飞了还是魂要没了。”我一本正经地胡诌八扯着,事实与论据都非常充分,连自己都不由得相信了。
她更糊涂了:“还有这样的样本数据吗?”
“当然有了,不然您凭什么说我是‘性瘾症’或者是‘性激素分泌紊乱症’呢?总不能信口开河吧?”我握住鸡巴对准了颤巍巍的桃源洞口。
“我在网上查过了,你这个症状可能是‘性欲亢进’或者‘阴茎异常勃起’,是可以治疗的。”
“对啊,但是下诊断的时候需要性爱样本的数据支撑,您办得到吗?”
妈妈早就猜到我在满嘴跑火车,只是不想拆穿我,她看我说得唾沫星子直飞,忍不住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还越说越来劲了,口才这么好怎么不去说相声呢?”
“嘿嘿,我早就想去了,只是没机会拜师,也没人给我引荐。”我轻轻一发力,把鸡巴送进了早已泛滥的花径中。
“啊……”她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牢牢地抓紧了我的胳膊。
“您怎么不说话了?”
“你的病症已经发作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娇喘着说。
我嘻嘻笑着,慢慢加快了节奏,她摇动身体配合着我,之前的种种借口都化为无形,全心全意地享受性爱成了当下唯一的主题。
因为之前我已舔了很久她的小穴,她几乎没用任何过渡就驶上了愉悦的快车道,才插了几十个回合就到了高潮,速度之快连我都很吃惊。
我笑着想去看她,她羞得脖子都红了,把脸埋在我的肩上不肯露出来。
其实我不是想嘲笑她,只是觉得她享受快乐时的样子很美。
她现在越来越成熟,那种优雅的气质无处不在,特别是做爱的时候散发得更浓烈,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我有时甚至觉得跟别的女人上床是仅仅是普通的肉体交欢,跟妈妈上床才是真正的灵欲合一。
她是那样的端庄雅致,凛然不可侵犯,每次插入时都让我觉得在亵渎女神,心里既有罪恶感,更有一种窃喜感,仿佛女神不应该单单拿来供奉,似乎亵渎了才更有意义。
这次高潮过后,她在我的怀里微微细喘,仍在回味刚才的一飞冲天。
我适时地挑逗起两对豪乳,并且轮番吮吸乳头,让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很快就发出了爱的呼唤。
接到信号之后,我抽动起坚硬的肉棒,再次在她的肉体上耕耘起来。
她玲珑白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如海妖一样吸住每个毛孔,似要将我的全部能量都吸取出来。
刚才她还叮嘱我不要太累,但她自己动起来却毫无疲态,我被她锁住全身,无法摆脱又无法推开,几乎是带着极大的负重在做爱,每次都有两个人的重量推动肉棒砸下来,径直插入蜜汁洋溢的小穴中,力道十足而又角度刁钻,爽得妈妈满面娇红,凤目迷离,嘴里不断叹息着:“天哪……天哪……要飞了……”
我心想,您说得没错,您把身子全挂在我的身上,当然快要起飞了,可惜我负重飞行,不能飞得太高了。
快乐的前方越来越清晰,妈妈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极乐仙境,她紧紧缠住我的身子,用肢体语言催促我加速,我心领神会,一波快插下来,如打架子鼓一般把花穴内壁插了个遍,汹涌澎湃的欲潮掀起滔天巨浪,把我俩从低处甩到最高峰,她又叫了一声,耻部紧紧套住鸡巴,全身剧颤起来。
我没能忍住,勉强又插了几下后,终于哼了一声,精液夺路而出,悉数灌进了潮热的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