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血红的眼睛里含着泪,凄冷的唤着他的名字。
她脑袋很疼,可是再疼,也敌不过此时心里那股灼心之痛。
他一直在骗她!
他从未想过放她离开!
“太太,现在需要我给您针灸吗?”
周医生瞧着她面色如纸,内里气血翻涌,是受到刺激后大悲大怒的原因导致。
再这样下去,会伤了心脉。
于是,好心问了一句。
宋晩却是无力的摆摆手,“不必了。”
这会儿,她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比死还痛苦。
脑袋那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周医生见宋晩拒绝,也不好勉强,于是开了一个中药方子交给张妈。
说是晚点会让人把中药送过来,让她叮嘱宋晩按时服下。
最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就离开了。
张妈送走周医生后,回到卧室时,看到宋晩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下来。
此时,正站在窗前发呆。
她走过去,拿了一件外披在宋晩肩上,“太太,您现在是两个人的身子了,可不能站在窗口吹风,会感冒的。”
听到张妈的劝慰,宋晩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感冒算什么?要是从这跳下去的话,岂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太太,可不敢啊,您若是出点什么事,我没法跟先生交代啊。”
张妈被她那句冷岑岑的话吓得一个激灵,于是,拉着她来到床前坐下。